就是今晚来此,也是你们七位的雅意,并非我武当门无事生非!”
岳公伟闻言,寒着脸色道:“那又何必要留下欧阳昭?”
慧果大师含笑道:“岳掌门休要错怪了智清道长,此事原来是与欧阳小施主有些牵连。”
岳公伟一阵佯笑道:“哈哈!是了。难怪你将约会的时间知会了他…”
慧果大师忙道:“非也。本门真经之事;老衲是已查明,确非欧阳施主所为,所以他在场不在场,当面不当面,与少林寺是毫无关系!”
智清道长还以为慧果大师是要把事体推在自己身上,淡然一笑道:“噢,那么贵寺真经失手被窃,想已查出是何人所为?或者已经找回了?”
他料定慧果大师对真经失落之事,必然仍未查明,否则今晚也不会赴约来此,既未查明,自然还着落在涉嫌最大的欧阳昭身上。
谁知慧果大师直言无隐地道:“真经虽未找回,也并不知是何人所为,但不是欧阳施主取去,足可相信!”
“有何铁证?”
“贫僧已亲见了冰魄夫人。”
“哦,她怎样说?”
“敝寺金刚真经失落之日,欧阳施主确在千山为客,千真万确。”
“真的吗?”
“老衲焉能欺人自欺,冰魄夫人又焉能欺我!”
“如此说本门剑谱之事,也与他无关了?”;
“日期仅差一天,谅必也不是欧阳施主所为。”
天山掌门岳公伟闻言,忙抢着道:“可见欧阳昭在此毫无作用。”
智清道长尚未答话,欧阳昭却大声道:“任你舌翻莲花,我今晚也要听个来龙去脉,走不走在我,有本领的不妨赶我走,不然,我是不走的了!”
智清道长生恐岳公伟坚持不说出归云剑谱的下落,此时反而一改先前留他之意,面带笑容地道:“先前贫道不知内情,此事既然与少侠无关,还是请先行一步吧!”
欧阳昭朗声一笑道:“道长准知道与我无关吗?”
智清道长闻言,爽朗地道:“冰魄夫人不会欺哄慧果大师,慧果大师也不会欺哄贫道,所以说本门剑谱之事,从今而后再也不会打扰少侠,此事但请放怀。”
欧阳昭又是一笑道:“道长此话当真。”
“决不戏言!”
“不会反悔。”
“何悔之有!”
“如此甚好。”
“少侠先请一步吧。”
“我有一物请道长过目,看完之后,在下立刻就走!”
“有何物须贫道过目?”
“道长请看!”
欧阳昭说着,从怀内把在君山客室内偶然得到的那幅黄绫幔布取出,随手丢了过去。
那软棉棉的黄绫,被他用内力手法丢出去,竟像一片生铁皮,夹着劲风,直向智清道长飞到。
智清道长在星光微弱之下,并未看出是什么,眼看一片黄光向自己迎面飞至,二人相距不远,不由倏然一惊,赶快侧身闪开,斜地里一抖手中拂尘也贯上内力,径向黄光掠处迎去,脚下也着立扎桩如临大敌。
不料拂尘接处,丝毫不见力道,轻飘飘地挑了起来,方才看出是一片黄绫,仔细一看,不由脸色一动,又神情紧张起来,失声叫道:“本门的神幔!这事…”
武当十二剑手先前见欧阳昭一物出手,还以为他是对自己掌门发出暗器,早已个个拔剑出鞘散开于来,此时忽听掌门人失声惊叫,各人更加紧张,齐振长剑,全都蓄势戒备,作势欲扑。
欧阳昭却若无其事,对着神情惊异的智清道长,作弄似地道:“道长既已过目看清,在下已无意留此,行将再见!”
见字音落,人已跨步而起。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