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哼一声道:“哼!误会?哪里是误会,分明是目中没有岭南。”
欧阳昭见他那股盛气凌人的味道,一抖被卓小燕拉着的手臂,怒道:“敬人者人恒敬之,看在同是武林一脉,加上你年长几岁,休要咄咄逼人,得寸进尺。”
单臂千钧韦运成不怒反笑,狂傲地道:“好个奸滑小子,原来是欺软怕硬!”
欧阳昭甚为不解,怒喝道:“什么叫欺软怕硬?”
单臂千钧韦运成左手一摆,大声道:“鸡爪婆婆也是武林一脉,年纪不小,你为何骤下毒手,见了老夫却说出这等话来,分明是…哈哈!”他狂笑连连,透着是说欧阳昭惧怕了他,才这等小心恭维。
欧阳昭还有个听不出来的吗?奋臂扬掌,沉声道:“你比鸡爪婆子强过多少。”
单臂千钧韦运成的老脸一寒,双眼中凶光陡现,厉声道:“大胆,你敢向老夫叫阵?”
欧阳昭也毫不示弱地道:“少侠正要量量你的斤两。”
银蝎女施凤英师仇在身,自己斗不了欧阳昭,一心想唆使单臂千钧韦运成出手,因此惟恐天下不乱,怂恿着道:“前辈,你听他这份强劲,可真的以为岭南无人。”
单臂千钧韦运成闻言,真如火上加油,怒喝声道:“小辈,老夫让你三招。”欧阳昭哪里受得下这口气,挫掌一挥道:“老不死的狂徒,如此你看招。”语出招随,飘身前欺,快如流星,疾比飞矢,径向韦运成的右腕抓去。
这一招快如电光石火。
“哎呀!”
“使不得!”
“哈哈,哈哈!”
一声惊呼,一声娇喝,一声狂笑。
人影乍合即分。
欧阳昭闪身跃退丈余,满面疑云,两眼奇异。
卓小燕粉脸变色,惊恐万状。
单臂千钧韦运成仰天狂笑,得意至极。
银蝎女施凤英冷冷地道:“好小子,这一招算是让你碰上了。”
原来欧阳昭愤怒至极,出手快速凌厉,分明是抓上单臂千钧韦运成的右手腕脉,既经抓实,手上微一用力。不料手触之处,非但坚若金石,而且凉冰冰的,哪是血肉之躯。
接着,突见韦老怪的左臂一扬,反向自己手臂搭来,意外地一惊,跃后丈余,险险躲过这出乎意外的一式反击,心中暗暗嘀咕。
单臂千钧韦运成狂笑一收,陡然左手一捋右袖,迎风一扬右臂,但见黄澄澄的,明亮亮的,果然不是血肉之躯。
敢情这老怪的一条右臂,由肩及手全是生铜铸成。
此刻,他扬扬右手的铜臂,狂傲地道:“瞎眼小子,连单臂千钧的来头都不知道,凭你那三脚猫的玩艺,也敢在老夫面前递爪子。”
说时,恶狠狠的两只小圆眼精光碌碌,脚上缓缓上欺。
欧阳昭一着失手,不由玉面生霞,羞愧地道:“老怪物,残废东西!”说完,一运功力,抖臂作势,振掌欲发。
卓小燕先前见欧阳昭一着落了下风,虽然知道欧阳昭功力不凡,但单臂千钧在岭南也是人见人怕的黑道,生恐欧阳昭吃亏。
此时眼见二人即将拚斗,忙不迭飘身而前,对着单臂千钧韦运成道:“前辈,何必动怒,不要为了闲事,误了大事!”
单臂千钧韦运成闻言,面色忽然一动,脚下果然停了下来。
谁知一旁的银蝎女施凤英阴兮兮地一笑道:“前辈,这小子从哪方向来,说不定知道些端倪,也许我们遇上了他就一石二鸟,双喜临门哩!”
欧阳昭耳闻银蝎女一派挑拨之辞,又听她口中不干不净,小于长,小子短的,心中勃然起火,不向单臂千钧韦运成下手,却沉声一喝道:“施凤英,你找死吗!”
银蝎女施凤英有单臂千钧做靠山,扬声笑道:“怎么?欺软怕硬的功夫又施出来了吗?”
欧阳昭不由怒道:“今天你这一老一小,全休想出天柱山!”语落人起,一振身形,直向施凤英扑去。
银蝎女施凤英原已料到这一扑,早已闪身扭腰,直向单臂千钧身后跃去。
单臂千钧韦运成的铜臂一扔,硬向欧阳昭拍出的掌上磕去。
但听“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