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事情发生,很可能“复仇者”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可是他决不会罢手,如此下去也不是常注。
朱延年与余鼎新来到练功房外。
武士禀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朱延年启动机关,铁门缓缓打开“呀!”
两人先后进入功房。
两人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登时室在当场。
练功房的壁上,呈现三个血淋淋的大字——复仇者。不用说,事情已发生了,门不开,户不启,对方是如何下手的?太恐怖,也太不可思议了!门口的武士,探头朝里一看,也傻了,连血液都几乎冻结。
地下室的入口洞开着,里面的情况可想而知。
朱延年栗喝一声:“许立,你进来!”
武士应声而人,施了一礼,站着直发抖。
朱延年道:“你什么时候接的班?”
武士颤声道:“弟子是昨夜丑时接的班!”
“上一班有没有交代?”
“没有!”
“有人进来过吗?”
“没有!”
“把昨天早晨开始的各班武士通通传来!”
“遵令!”
武士行礼而退。
余鼎新道:“堡主,我们到地下室看看!”
朱延年点了点头。
两人戒备着进入地下室,目光听及,那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师爷姜执中端坐在桌边椅子上,靠着椅背,头向下垂,颈子上有个血洞,胸前地下全是血,但已凝固变紫,桌子上的饭菜,原封未动。
从血水凝固变色的情形看来,死者被杀,当在昨天日间或断黑之前。
余鼎新激动地道:“依属下看来,凶手就在堡中,不然他怎会知道姜师爷藏在地下室?”
朱延年打了一个冷战道:“堡里都是老人,新进的至少也有四五年,会是谁?”
余鼎新道:“这很难说!”
朱延年紧皱着眉头道:“想不透的是这种固若金汤的地方,他如何来去自如,功房的门也未启…”
余鼎新沉重十分地道:“看来他要杀人,根本没地方可以逃避,杀人的目的何在呢?”
朱延年目芒一闪,口唇动了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要说出来,但口唇又封闭了,什么也没说。
突地,余鼎新手指靠角落的斗橱栗呼道:“竹签!”
朱延年全身一雳,走过去拔它下来,一看,脸色登时泛了白,簌簌抖个不停。
余鼎新道:“又是谁?”
朱延年咬牙道:“很好,老夫誓必全力与他周旋到底,看是谁杀谁。”
余鼎新凑了过去,只见竹签上赫然写着:“第三号朱延年,风堡之主。”下面还附加了一行小字“百日之内索血。”
想不到追魂竹签竟然传到了堡主的头上。
余鼎新惊怖连退了三步,颤声道:“简直是无法无天!”
朱延年努力咬了咬牙,把竹签搓成粉碎,一摆手道:“余总管,此事暂时不要宣扬,我们先出去。”
余鼎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到了地下室外,七名武士已在肃立恭候。
朱延年目光一扫七名武士,沉声道:“你们轮值时间内,有什么人进入练功房?”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武士打了一躬,惊惶地道:“小的进去过一次!”
朱延年凌厉的目芒在那武士面上一绕,道:“汪头目,你到练功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