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一凡是正派的武士,不是万不得已,不愿用这种残忍而下流的手段,脚尖踢出,惨叫声停止,只剩下喘息。
“快说,使金剑的是什么身份?”
“他…是…”汉子慢应着,突然把手指放到嘴里,似乎已吞下了什么东西。
冷一凡惊觉已来不及阻止。
汉子身躯突然挺直,口里道:“老子…说了还是死,不如自了…落个…痛快,你小子等着…”
一声长喘,身躯软下,不动了,两眼还暴睁着。
好厉害的毒,说了便了。
冷一凡呆住了,深悔自己失意,没提防到对方会来这一手。
使他联想到了一点,能调制这种剧毒的,必是用毒能手而剑中剑欧阳轩正是毒道高手。
由此判断,神秘门户之主盖代剑尊就是欧阳轩的化身已得到证明。
想到这里,内心一阵激动。
音音的事担在肩头,他不能回山,只有待山外的事完了再采取行动了。
奇怪,外面发生了这大的情况,还死了人,近在咫尺的山竟然毫无动静,所谓香獐,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一凡欺到洞口,用力咳了一声。
“里面是谁?”他大声问。
静悄悄没半点反应,再跨一步,视线已可透到洞底。
浅浅的岩洞,约莫三丈深,洞底铺了张草席,一个棉被卷,此外便空无一物,看样子是人藏身之所。
可是人呢?又有什么人呢?冷一凡步了进去。
除了席子棉被,的确是什么也没有。
怪了,如果是个空洞,外面那服毒自决的汉子为什么还在守伺,同时准备放迅号求援呢?莫非人已悄悄避开?
冷一凡相当闲惑,但他不能持久,他要赶着出山。
转身出洞,目光扫去,不由骇然大震,那汉子的尸体竟然没了影子,他分明已经服毒自尽。
死人当然不会走路,难道他服毒是假的?这可糟了,只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没有加以检验,这跟斗栽的真是窝囊。
弹身过去,仔细察看,尸体的确是失踪了。
他绕峰头转了一圈,后面是悬岩绝壁,侧方是山涧,下峰必须照顺涧的原路,然而放眼望去,什么也没有发现。
转眼的工夫,竟发生了这种怪事。
此地再无可为,他只好下峰。
又到磨坊。
武林判官还在炒豆配烧酒。
“狼子你白跑了一趟,情形我知道。”
冷一凡愕然,他人在磨坊里,怎么知道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比你早一步上峰。”
“噢!什么人?”
“一句话,自己人,你就不必问了,反正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赶快到囊阳办你的事吧!天晚了渡江不方便。”
“在下还问两句话,憋在心里不舒服。”
“你问吧!”
“所谓香獐是怎么回事?”
“这是隐语,代表要犯。”
“要犯,什么样的人?”
“不必多问,慎防隔墙有耳。”
冷一凡吐口闷气,心里实在是憋得难受,但是武林判官既已这么说了,他无法再追问下去。
反正与自己没有切身关系,不知道也罢了!
倒是武林判官当秘密门户的外手事,对门户里的事应该清
楚,问他比自己盲目追索强…
“阁下是刑堂外执事,对门户的一切应该…”
“别问!”武林判官摇着手:“老夫是新进的人还不能登堂人室,现在是在接受考察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