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却未出面,仅是嗯了一声,他是想观察下拉娜还有没有点人性。
当然他也有本事抢救铃铛了。
拉娜自也看到郝奇,她俨然系是变了个人,道:‘铃铛呀!大人不把小人怪,记住把话带到,可以走了。’
人情作到底,解开铃铛穴道,铃铛如虎口脱生,赶返采菱船了。
‘郝奇!’拉娜道:‘既然来了,为甚么要走?’
郝奇感慨的:‘愿你好自为之。’
‘除非不想知道令堂大人——郝香琴王后最近的非常消息…’
话未说完,人却走了。
郝奇顾虑母亲安危,只得追了下去,此刻天已破晓,太阳如抛球,从湖面上冉再升起。
湖光山色,好一派清晨新气象;拉娜脚步突然放慢了,旋而,并肩站在一处,但两人都未说话,使偌大的洞庭湖也显得格外沉寂。
行行复行行,郝奇沉不住气了,道:‘你到底说不说话?’
‘说什么呀?’
‘我娘现在可好?’
‘当然好,起码在目前。’
‘意思说日后有危险?’
‘到了。’
原来是到了‘岳阳’城最大的‘八仙楼’。
拉娜领先登楼,郝奇思母心切,只好跟着走了。
要了个凭窗面湖单间,小二送上茶水,拉娜却东扯西扯的净说废话,好容易等到拉娜说话终止,她又站起道:‘小哥哥,小妹方便一下,再告诉你王后真实情况…’
未待郝奇开腔,拉娜走出单间。
女人家方便,大男人的想好意思阻止呢?
可是拉娜一去就失去踪迹,左等也不来,右等更不来,直等到大阳将近当头,拉娜方姗姗来迟。
‘小哥哥!八成肚子饿了吧?’
‘不饿!往后不要再叫小哥哥,已经大了。’
‘小哥哥是人家匿称,其实,我俩一样大。’
‘既然有此说法,相信也该知道你我呱呱落地时,彼此交换的那段往事了?’
‘当然知道,尽管你我遭遇各有不同,毕竟还是有特别渊源的。’
‘这件事不谈也罢。’
‘不谈正好,免得钩引起小哥哥许多伤心事,不过王妃并不清楚小妹是哈里国师之女。’
郝奇不想跟她多谈,其实他早就判断出母亲知道哈里利用黑风术,换走自己的经过了。
‘拉娜…’
‘谈问题别忙,不能不把五脏庙先打发好吧?’
敢情酒菜已经上来。
郝奇忍不住道:‘两个人叫这么多菜…’
拉娜笑道:‘反正不让你请客,来!先敬上一杯。’
说着,她已经干了三杯,郝奇知拉娜满肚子委屈,忙将酒壶抢了过来,道:‘空肚子喝酒伤身体,快吃饭吧!’
‘你…你不喝?’
‘从来不喜杯中物。’
‘你不喝,我也不喝,敬个珍珠丸子该赏面子了?’
郝奇就着她筷子,一口吞了下去。
于是把饭吃完,桌上菜,连十分之一也未用下。
拉娜未待郝奇发问,抢先说道:‘小妹临来君山之际,哈里曾说近日内将举兵消灭藏王朝,请想想,连藏王尚且不保,王后又岂能例外?’
‘说句冒昧的话,不耽心出卖你父亲吗?’
‘小妹始终不承认哈里国师是我生身之父,没有他倒行逆施,存心窃国,我也不会自甘堕落。’
郝奇却觉得拉娜这番话,肺俯之言,不失之为善良的一面了。
‘小哥哥!’拉娜站起来道:‘小妹可要走了。’
‘回君山?’
‘不错!总不能不找天山书生,玩弄我,利用我,加以报复。’
‘千万使不得。’郝奇关心的:‘天山书生的功力,高不可测,怎可轻易涉险,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