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了。
梅娘道:‘是不是关心你娘郝香琴呢?’
‘果然如干妈所料,因为脐儿听人说过,说哈里国师要兴兵作乱,推翻藏王朝,果尔!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母亲和父王岂不危险?’
‘脐儿!务期稍安勿燥,现已有人前往保护你父母安全了。’
‘不知是那位武林前辈?’
‘别胡猜了,仅小六子一人。’
‘小六子能行吗?’
‘小六子与铃铛虽几乎同日习艺,其进境,却不可相提并论,除了小六子先天上占有绝对优势外,用心之专,求艺之诚,更是无人可比,当然大仗式,难堪胜任,若哈里国师发动小规模试探,小六子加上耿善的禁卫军,谅必是可应付,要知哈里国师在未正式叛国前,还不是以乔装突袭姿态,希望野心得逞吗?’
‘可是儿子却耽心…’
‘不必顾虑了,要知干妈同老天真、女华陀除了给你主持婚礼,更要兼程赶往‘藏王官’作第一拨增援。’
‘那太好了,干妈!有第一拨是否有第二拨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第二拨就是干儿子’’你这位王位继承人。不过…’
‘不过又怎样?’
‘在目前说,你应该放弃一切杂念,全心消灭‘岳阳堂’,然接赶往西域,到那时,也就是哈里国师兴师叛乱时刻了。’
‘恐怕儿子赶到‘藏王宫’为时已晚。’
‘傻孩子,除非不相信干妈的‘先天易数’了。’
郝奇自无说话,老荒唐、女华陀却赶来催着梅娘上路了…
梅娘等人离去后,刘诚、铁蛋并未走,他俩和郝奇一样也是以‘采菱船’作家,起码要过了破君山之后。
是夜,新婚之日,合欢之时,怜儿显得格外娇柔,虽是面对意中人,居然也低垂粉颈,不敢把头抬起了。
郝奇道:‘怜妹妹,刘诚大哥和铁蛋大哥居然未走,还睡在底舱下,真是想不通。’
怜儿道:‘是不是有点讨厌人家,影响新婚情调?’
‘才…才不哩,求之尚来不及,焉有讨厌之理?’
‘良心话吗?’怜儿‘噗吓’笑道:‘别说话不太自然,告诉你实在话吧!两位大哥都是梅娘干妈安排的。’
‘干妈怎么未告诉我呢?’
‘芝麻小事,难道我不能代劳吗?’
‘假使不出所料,干妈必定还有其他事吩咐!’
‘一点不错。刘、铁二人要住十天,河岔子出口处已被干妈用‘乱石阵’封死。’
‘为甚么刘诚和铁蛋要住十天呢?’
‘作攻打君山的准备呀?’
‘‘乱石阵’是否干妈的奇门遁甲?’
‘那就不清楚了,‘乱石阵’最大用途是敌船无法驶进河岔子,不是遇到高山相阻,就会碰上大雾迷漫,乱了方向。’
‘明白了,干妈是叫‘岳阳堂’人马无法搜查‘采菱船’,这样就可从容准备了。’
‘仅料中一半。’
‘另一半呢?’
‘从今天算起,还有十天,正好是天山书生五十寿辰,那时我们采取攻势,岂不更较有利?’
‘干妈的‘先天易数’虽可预卜未来!惟天山书生的生日也能推算的出’未免过于神奇。’
‘那不是梅娘干妈推算出的,是位高人相告。’
‘此高人必是怜妹日前所说的同一高人了?’
‘不错!但请奇哥哥务必先和铁蛋疏通一下…’
怜儿又把日前说的话叮咛一遍。
郝奇早已判断出高人者,可能就是铁不悔了。
夜色浓,春意更浓,怜儿没有理由拒绝郝奇的第二次求欢,渔郎二度问津,美娇娘羞在脸上,乐在心头,轻怜蜜爱中,郝奇完成了敦伦大礼。
怜儿道:‘奇哥哥!尽管奶奶说我俩好合,可以增加彼此功力,但也不允许你旦旦而伐之,缠磨不已。’
郝奇笑道:‘你的哥哥却忍耐不住呀?’
‘缺德鬼!别只顾贪欢,忘记一件大事。’
‘那方面大事呢?’
‘十天之内,必须作好破君山之计…’
‘愚兄早有胜算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