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一股骚味直冲向自己,慌忙盖上瓶盖,低声骂道:“哇操!明明是尿还写人中白,白个鸟!”
恨恨的推上那个小抽屉之后,立即走到对面的那排木柜。
“哇操!白头翁,又名野大人,奈何草,主治大便脓血,脓肿齿痛,裹急腹痛,明明是一条干树,却还以为有一个老人哩!”
“哇操!鸟不宿,又名双面刺,白马尿,好怪的名字,可治风湿骨痛,跌打损伤,花柳病,哇操!可以留给麻吉用!”
“哇操!黄莲,这个我懂,良药苦口找黄莲,哇操!可治口知生疮,麻吉最喜欢大嘴巴,有机会使用到的!”
“哇操!无名异,黑石子,土子,这石块嘛,可治跌打损伤,哇操!真不知如何个治法?”
“哇操!笔仔草,红毛草,可治膀胱炎,尿道炎,小便黄,哇操!这个麻吉有郊哩!”
“哇操!当归,这个我懂!”
“哇操!煮饭花头,胭脂花,紫蒜莉,可治淋病,急性关节炎,这个好,可以替麻吉准备一些!”
“哇操!路路通,枫果,枫了呆治腰痛,四肢痛,小便不利,月经不调,这个小春及麻吉皆用得上!”
“哇操!莲子,我懂,哇操!可治白浊及遗精哩!”
“哇操!槟榔,好怪的名字,可治感冒头痛,哇操!一定是将感冒头痛传染给别人,然后自己独自快活!”
“哇操!牲不食草、蝶仔划,满天星,这不是在插花用的吗?哇操!可治头痛鼻塞,慢性鼻火及痔痛哩!”
“哇操!鸡藤,这明明是鸡屎藤嘛,还取的这么好听,哇操!可治感冒,咳嗽,月内风关节炎哩!”
“哇操!川断,又名六汗,川断可治遗精,腰酸膝痛,这个好,可以留给麻吉使用,可是会不会续续断断呢?”
“万一断掉了,麻吉还能混吗?小春及小秋不笑死才好,哇操!还是少用为妙!”
刘朗就这样边开抽屉看样品,边对照那本厚册,脑瓜子里一直联想着可以给麻吉,小春,小秋及自己服用。
他津津有味的瞧着。
时间也悄悄的流逝着。
陡听一直播:“吃饭吧!”
刘朗循声一瞧,只见孟夫子将一个食盒放在桌上之后。
迳自朝内行去,他连忙道声:“哇操!孟夫子,歹势啦!让你提饭盒!”
孟夫子却半声不吭的离去。
刘朗暗骂一声:“哇操!怪胎!”
打开盒盖,只见内盛四菜一汤及两碗米饭,不由暗赞好菜不已!
他边吃饭边翻阅那本厚册,偶而也爬起身,打开抽屉瞧着药品,口中频濒哇操一个不止!
看样子,他已经入迷啦!
隐在暗处观察的孟夫子瞧得暗暗颔首不已。
那张冷冰冰的脸孔不禁也露出一丝丝的笑容。
刘朗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暗中观察他,这餐他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才吃完,只见他毫不停顿的立即开始翻阅厚册及药品!
厅中除了沙沙!的翻书声音及开启抽屉的声音以外,就是刘朗偶而发出的哇操!声音以及嘻笑声音。
他是完全沉醉在新奇的求知领域之中。
孟夫子脸上的惊诧也越来越浓了。
夜色悄悄的来临了。
孟夫子默默的将食盒放在桌上,点亮烛火之后,迳自离去。
刘朗突觉一亮,失声叫道:“哇操!天黑啦!时间过得好快喔!哇操!蹩了一泡尿,该去放一放了!”
说完,跑了出去。
突见孟夫子身子一闪,打开食盒,将一撮蒙汗药粉放入汤中。
他刚离去,刘朗又跑了回来。
只见他打开食盒之后,立即一边取用一边翻阅厚册。
半个时辰之后,他虽了一碗汤,将食盒移到桌下,道:“哇操!光吃饭不做事,胃口差多了!”
说完,继续翻阅着那本册子。
亥初时分,他看完那本厚册了。
只见他关上那本厚册,喃喃自语道:“哇操!天生万物必有用,每一样东西都可以当药哩!”
突听他叫道:“孟夫子,请问有没有纸和笔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