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暗忖:“此子心性纯真,做事执着,思维细密,反应过人,倒不失为猎狐之最佳人选!”
他又沉思半刻之后,朝屋后走去。
只见后院当中搭着一个茅棚,棚中架着一个三尺高,一足圆的铜鼎,底下有柴火缓缓燃烧着。
鼎盖边缘隐隐透出白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道。
孟夫子瞧着那个铜鼎,含着冷笑,暗道:“李长寿,任你多么的老奸巨滑,老夫也要叫你落得一场空!”
只见他双目连转数下,朝房内行去。
孟夫子回房之后,将床榻朝上一掀,榻下立即现出一条斜道,他掠入斜道将床榻放下,立即朝下行去。
地下秘室之中,只见四周柜摆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当中方形台桌上,摆了刀,锉,锯…各式器具。
在当中柱旁以粗铁练圈着一头相貌威猛的雄犬,它好似吃过孟夫子的苦头,一见他走近,立即伏坐在地。
孟夫子阴阴一笑,屈指一弹,一粒小药丸立即射中它的头部。
一蓬白烟立即散了开来。
那头雄犬低吼一声,立即昏倒。
孟夫子阴阴一笑,打开柜子,取出一个褐瓶。
他蹲在雄犬的身旁,伸手在它的胯下连点数下之后,立见它的那根话儿迅速的膨胀起来。
那截又红又尖的枪头更是充满了杀气!
孟夫子自架上取出一把薄刀,斜里一削,立即削下那截话儿。
“嘿嘿,你这畜牲别喊冤,你这话儿不知可以享用多少的美穴哩!”
只见孟夫子自怀中取出一个褐瓶,将一小撮黄粉倒在那雄犬之伤口,屋中立即冒起一股黄色的烟雾。
那只雄犬却迅速的化为黄水。
孟夫子倒出一小撮淡红色的药粉,在那截狗鞭上面抹匀之后,将它置于架上,含着冷笑向上面行去。
他悄悄的掠回大厅,一见刘朗尚在专心阅读那本厚册,右掌倏出,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
刘朗嗯!了一声,立即昏倒。
孟夫子挟起他,迅即重入密室。
他将刘朗放在架上之后,立即开始按摩着刘朗的全身穴道以及骨胳,神色越来越显得欣喜及激动。
半个时辰,只见他放下双手,喃喃自语道:“好小子,原来是有着如此的好本钱,怪不得会浑身是劲,又不惧毒!”
说完,轻轻的褪下刘朗的衣裳。
只见稀疏的杂草上面,躺着一截三寸长,半寸粗的话儿,孟夫子颔首,立即在刘朗的下身连点数下。
那截话儿受此刺激,立即站了起来。
刹那间,它立即膨胀一倍。
孟夫子打量它一阵子之后,点头道:“好一门小钢炮,童媛媛,李瑶琴,老夫等着听你们的叫床!”
只见他倒了一小撮粉红色粉末在掌心,轻柔的抹于刘朗那门小钢炮之后,拿起了那把薄刀。
寒光连闪,孟夫子已削下两粒薄薄的狗鞭。
寒光再闪,已在刘朗话儿下方输精管的两侧划了两条血槽。
孟夫子仔细的将那两条狗鞭贴在那两条血糟之后,另外取出一个小瓶,将粉轻轻的涂在创口上。
孟夫子阴阴一笑之后,挥动薄刀,又在刘朗那门小钢炮的炮口两侧各挥开两个浅浅的小圆洞。
只见他自狗鞭下挖下两小块肉,略一修饰之后,轻轻的填补上那两个小圆洞,立即补得丝毫不漏。
立见炮口两侧各鼓起两粒黄豆大小的大肉瘤,若非仔细瞧,还以为是天生的小肉瘤哩!
孟夫子仔细的上好药,将那截狗鞭挑入地上的那滩黄水,喃喃自语道:“小子,你该好好的感谢老夫才对!”
说完,拭净双手,倒出两粒药丸送入他的口中,悄然离去。
三日之后,一大早,孟夫子仔细的看过刘朗的话儿之后,得意的解了他的穴道之后,穿妥他的下裳,挟着他回到大厅。
孟夫子将他扶坐在椅上,将他的头伏在桌上,一见外面天色已大亮,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当他自门外提着食盒回来之时,只见刘朗的双肩轻轻的动了一下,他暗暗的一笑,立即将食盒放在桌上。
砰!一声轻响,刘朗却好似遭到雷劈一般,倏然坐起身子,他一见到孟夫子默默的瞧着自己,内心不由一震。
他连忙站起来,惶声道:“哇操!夫子,我…”
孟夫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
立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