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行,只是不服气,想见识一下春秋笔法。”
古狼这才有些明白,说道:“原来他们为此而来!”
阿难子笑道:“还不止此!春秋笔第三代笔主之妻桑九娘,通晓春秋笔法,但她已退隐多年,不理江湖之事,有些人为了与我为敌,都去向她求教,桑九娘却向他们说:‘若要我传授春秋笔法’,除非执春秋笔来见我!”
“所以江湖群雄,想尽了办法,想把春秋笔弄到手,然后去求桑九娘传授笔法,如果成功,他们就可以在江湖上为所欲为了!”
古狼这才恍然,说道:“啊!原来如此!”
阿难子点头道:“桑九娘就是我的师母,这次传笔与你,因为时间紧迫,不能亲自传你笔法,所以明日事毕,你要执信去见桑九娘,以春秋笔为证,她一定会传授予你,不过她脾气过于古怪,要经过不少波折呢!”
阿难子说到这里,站起身子,接道:“这是江湖群雄夺取春秋笔的重要原因,此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我都写在信上了,以后你可以详阅,本来这些我不愿这么早告诉你,可是你如此着急,我只得提前告诉你了。”
古狼思索了一下,说道:“他们谋夺春秋笔都是为了任意胡为?”
阿难子笑道:“再正派的人,在气盛之余,也难免作些不当之事,不过江湖上无人敢予评断罢了,但是春秋笔却不放过,正因为如此,才不辜负‘春秋’之名,也正因为如此,江湖上不分正邪,都欲得之而后安。”
古狼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是春秋笔法真是天下无敌么?”
阿难子笑道:“自然!否则春秋笔还有什么权威?”
他说到这里,双目一闪,压低声音说道:“小心哈门陀、琴先生二人,我要走了!”
话才说完,房外哈门陀的声音已传了过来:“狼儿在房内么?”
古狼大惊,脱口答道:“我…在!”
房门推开,哈门陀一闪入内,古狼心中暗喊:“糟糕!他们碰上了!”
但是大出古狼意料之外,阿难子早已无影无踪,窗户还是原样,竟不知他是怎么出去的。
古狼好不骇然,忖道:“师父真是神人,他由窗户出去,竟连哈门陀都没有发现!”
哈门陀进房之后,说道:“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尤其是你佯称与阿难子有仇,使他们对你减少了疑心,这对你夺取春秋笔很是有利!”
古狼摇头道:“这批老人都那么厉害,我怎么夺得过他们?”
哈门陀双目一闪,不悦道:“有我在暗中助你,他们谁也不成!”
他说到这里略为停顿,又道:“琴先生这个老儿真个可恶!这么多人他不注意,偏是对你盯得很紧!”
古狼心中一动,故意问道:“他说春秋笔已经不在阿难子身上,此话当真么?”
哈门陀淡然一笑,说道:“哈!那个老儿,存心极深,想各方刺探,若是春秋笔不在阿难子手中,他还在此作甚!”
古狼心中暗笑,忖道:“如此一来,他便不会怀疑我已经得到春秋笔了!”
哈门陀坐在靠椅上,端起一杯冷茶,喝了一大口,说道:“这一群老家伙,都练就了金刚不坏之体,现在我把他们的弱点告诉你,你要仔细听着!”
古狼闻言又惊又喜,连声答应着。
哈门陀闭上眼睛,以平静的声音说道:“娄弓的致命之处,在他颔下一寸处的‘天突穴’!”
古狼牢记心中,哈门陀又道:“莫云彤的死穴为左眼眼窝!”
古狼心中暗惊,忖道:“哈门陀真厉害!这些人物的死穴,都被他找出来了。”
哈门陀接道:“况红居的死穴,在她后脑‘玉枕骨’下二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