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梅庄’之东?”
桑九娘忙笑道:“我这桑家堡想你已走遍了。好吧,明日再谈!”
哈门陀向桑九娘略一拱手,又望了古狼一眼,身躯晃时,御风而去。
哈门陀走了很久,桑九娘还站在那里沉吟,古狼等也只好跟随站着。
桑九娘转过了身,对古狼道:“你竟惹上了这个魔头,且看你怎么办吧!”
古狼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由他好了!”
这时桑鲁歌在旁插口道:“这个哈门陀到底是什么人物?”
桑九娘缓缓说道:“此人武功盖世,生性怪异,他是上一届笔主阿难子的师兄!”
她说着坐了下来,桑鲁歌闻言不禁吓了一跳,咋舌道:“乖乖!那谁能打得过他?”
桑九娘皱着眉头,说道:“即使是金老师,或者是我,也不能牵制于他!”
桑鲁歌在旁接口道:“那么现在没有人能降伏他么?”
桑九娘道:“哈门陀最得意的一套功夫是‘弥陀掌’,自习此掌之后,他便自称为‘门陀和尚’。”
古狼这才恍然,忖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桑九娘又接着说道:“这套‘弥陀掌’法,乃是空门奇人大云禅师所创,招式精奇,独步江湖。”
古狼闻言道:“那么江湖没有人能抵得过他这套掌法么?”
桑九娘道:“太少了,据我所知,只有两个人可以完全制服他!”
古狼不禁抽了一口冷气,桑鲁歌接问道:“难道连你也胜不过他么?”
桑九娘摇摇头,古狼接道:“那两个人是谁呀?”
桑九娘道:“一个是他师弟阿难子。”
古狼啊了一声,忖道:“怪不得哈门陀如此恨阿难子!”
他想着,紧接着问道:“另外一个是谁?”
古狼问了这句话,桑九娘的面色突然凝重起来,面上的神情很是怪异。
桑鲁歌及古狼都很诧异,怔怔地望着桑九娘。
桑九娘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还有一个人…此人绝少在江湖走动,他是不会再出现的了!”
古狼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丁讶,正要询问,桑九娘又接着说道:“不妨事的!我虽然未必能胜过哈门陀,他也不能不顾忌我,既在桑家堡中,便是我桑九娘的事,你们不必操心了!”
说到这里,一阵脚步之声,走廊的一端,桑燕姗姗而来。
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衣服,面上微有怒容。
古狼望见了她,立时把目光避开,忖道:“恐怕她又要为我带些纠纷来。”
桑九娘问道:“燕儿,你到哪里去了?”
桑燕狠狠瞪了古狼一眼,说道:“我到梅林去了!”
桑九娘点点头,桑燕又接道:“囚犯已经不见了!”
桑九娘啊了一声,又目射在桑燕的脸上,静听下文。
古狼知道她是说童石红已然出险,听她称童石红为“囚犯”心中好生不悦。
桑燕气冲冲地说道:“房子早就空了!我不相信凭她自己能够逃得出来!”
桑鲁歌似乎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问道:“怎么回事?谁逃走了?”
桑燕道:“没你的事!”
桑九娘说道:“或许是你进进出出,被她看出破绽来了。”
桑燕连连地摇头道:“绝不可能!一定有人在外面捣鬼!”
她的目光射在古狼的脸上,古狼忖道:“只要她不明说,我就与她装胡涂!”
桑九娘早知道桑燕的心意,但是她不说出,故作诧异地问道:“那么你看什么人敢在我桑家堡如此妄为?”
这件事整个说来,桑燕自己理屈,当着古狼的面,更是不好出口。
她生了半天闷气,冷笑一声,说道:“哼,这还用我说出来么?”
她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古狼。
他不禁气从中来,冷冷道:“桑姑娘,什么事?”
桑燕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古狼面色一沉,说道:“姑娘不说明,我一点也不明白!”
桑燕涨红了脸道:“是不是你把童石红救了出来?”
古狼怒道:“是我又如何?”
桑燕气得叫道:“姑婆!你看果然是他!这种人我们还帮他的忙做什么?”
桑九娘却是一言不发,古狼怒道:“姑娘,你错了,我此来只是为了完成阿难子恩师的遗嘱,并非来此避祸躲灾,我古狼一向是生死由命,从不怨天尤人的!”
古狼这一段话,把桑燕说得羞愤交集,粉脸涨得通红,骂道:“不要脸!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古狼怒道:“她非贼非盗,何用藏躲!”
古狼愤怒之下,回过了头叫道:“石红,你出来见见桑家堡的主人!”
童石红果然推门而出,桑九娘等大出意外,桑燕更是怒不可遏,破口骂道:“好不要脸!你们两个…”
才说到这里,古狼已然喝道:“住口!你血口喷人不怕**分么?”
桑燕欲待还骂,桑九娘已然怒道:“你们都住口!”
桑九娘喝叱之下,桑燕及古狼都不说话,但是彼此都是怒目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