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带你出去走走,你就知道我们这里比娄小兰那里要好玩得多!”
蒲天河听她一提到娄小兰,禁不住内心一阵发酸,当下惨笑了一声道:“事到如今,还提她作什么?”
说罢站起身来,走过去把房门关上,文素姬怔道:“你关门作什么?”
蒲天河回过身来,哈哈笑道:“关上门窗,我二人才好说话呀!”
文素姬啐道:“你呀!我还当你是个老实人呢!”
蒲天河频频笑着,又把两扇窗户关上,猛然回过身来,就见他面色一片铁青,目光发直,他身子更是战抖得厉害!
文素姬吓得由床上站起来道:“你…你这是怎么啦?”
蒲天河由不住又发出了一阵狂笑之声,声震屋瓦。
文素姬忽然一惊,才开始发觉出对方有些不妙,她吃惊地退后了几步,道:“你笑什么…”
蒲天河笑声一停,猛地虎目放光,道:“文素姬,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蒲天河心狠手辣!”
文素姬神色一变,猛然跃开道:“你疯了!蒲天河…你忘了你发的誓么?”
蒲天河怒发直耸,双目赤红,猛地扑了过去,双掌平胸而出,发出了凌厉的两股内力,直向着文素姬身上打去。
文素姬身子一闪,已到了墙边。
就见她一抬手,已把一口长剑自墙上摘了下来,剑光一闪,已把宝剑抽出,掌中剑划出一道银光,反向蒲天河面门上劈去!
蒲天河狂笑了一声,身子已闪到了一边,文素姬的剑擦着他身边落了下来。
文素姬再想回过剑身,却已不及,就见蒲天河身子如同旋风似地扑到了她面前,右掌一现“呛啷”一声大响,文素姬一个踉跄退后了一步,掌中那口剑,竟被击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
蒲天河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只见他双手一分,已把新从木尺子处学得的一手绝技“双飞云翅”施展了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断喝之下,这双手,已实实地按在了文素姬双肩之上,他怒叱了声:“坐下!”
双臂一振,文素姬一个踉跄,已坐倒在地,文素姬的一双肩骨几乎都为之扭断了,痛极之下,就地一滚,直向门边扑去。
可是,她足尖方自跨出了一步,一口冷森森的剑刃,已逼在了她后心之上。
文素姬吓得怪叫了一声道:“你不能杀…哦…”她身子霍然转过来,看见了蒲天河那张愤怒而失去了理智的脸,吓得打了一个冷战。
现在她已完全地绝望了,身子几乎萎缩了下来,就在这时,那口冷森森的剑刃,已由她前胸贯穿了进去,文素姬发出了一声哑叫,倒在血泊之中。
蒲天河目光赤红,注视着她,发出一声狂笑,就见文素姬倒在血泊中的身子,抖颤着又爬坐起来。
她那张丑脸上,作出一个极为痛苦的表情,只听她断断续续地道:“你…何必如此?你…”鲜血自她嘴角里连续地淌下来,终于,她又萎缩了下来,只听她嘴里喃喃道:“傻…子,我是骗你…的…我只是太爱…你…喔…”
蒲天河目睹着她最后颤抖了一下,就归于寂静,她是死了!
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蒲天河只是觉得无比的伤心,他双手用力地捂着脸,一滴滴的泪水,自指缝中流出来!
他虽然杀了文素姬,可是内心并不能减少那种羞辱的感觉,相反地,自己杀了一个女人,更感到内心羞愧和不安!
门外有人用力地敲门,蒲天河才忽然警觉过来,这个地方,他不便再留下去,应该速去为妙。
顿时匆匆打开了窗户,腾身跃了出去。
他身子方一落地,才发现院子里竟是站满了人,有几个人探头向窗内望了望,皆都大叫了起来,只是他们说的话,蒲天河却是一句也不懂。
薄天河手持着染满了鲜血的利刃,一直扑到了院墙边,就觉得身后有人紧紧追过来,他猛然回过头来,运动手中剑,一连砍倒了两名身着灰衣的汉子,身形纵起来,已扑上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