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证在小姐身上捞一下,说你会唱什么歌,我给你找。小姐伸出双手去拿话筒。小姐把话筒和许可证的手一起抱到怀里了。小姐说,大哥唱什么歌噢,唱歌有什么好玩噢。许可证想把手往后缩,他是觉得,太快了吧,就这样直奔主题啊。可小姐不让他把手缩回去。小姐把许可证的手按到自己乳房上了。许可证已经是老杆子了。他在小姐的乳房上试试,那里小巧、圆润、尖挺,许可证没让小姐多考虑,或者说自己没多考虑,就掀起小姐的衣服,把头埋进去…
半个小时以后,许可证坐在沙发上。小姐坐在许可证腿上。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事情做妥了。许可证意犹未尽,两只手还在小姐的身上划动。小姐的肌肤就像水一样。许可证就像在划动一波秋水。
小姐说,大哥好厉害噢,有二十几分钟噢。
许可证把手滑到她小肚子上,他说,我没认真,我认真能做半个钟头四十分钟。
小姐说,大哥你想吓唬我噢,四十分钟要累死我噢。
许可证又自豪地说,四十分钟算什么啊,你要是跟我好好配合,一个钟头都能。
小姐嘘一口长气,扭过身来贴到许可证身上,说,妈噢,一个钟头噢,乖乖噢,我还想要…
许可证听说还要,有点害怕了,他搂着小姐的腰,用用劲,打岔道,我看你还太小了,是不是逃学出来玩的呀?
小姐说,大哥你不要瞎说噢,你瞎说要出事的噢。
许可证想笑。他怎么看都觉得她还太小。她身上到处都紧绷绷的。许可证说,你不说老实话我不喜欢你。
小姐说,大哥你是做么的噢?
许可证说,你看呢?
小姐说,我看大哥像个干部噢。
许可证暗暗钦佩小姐的眼力,许可证说,你看我是什么干部。
小姐说,大哥起码是副处级吧。
许可证吓了一跳,以为是张田地透了他的底。许可证说,什么级别不级别啊,我没有级。要有级你才有级呢。
小姐就喘喘地笑了。小姐说,大哥好眼力噢,你看看我是什么级别?
许可证觉得这小姐很有趣,就说,看不出来,你说说看,是什么级别。
小姐说,我没结过婚,应该是处女。处女就是正处么,可我干这个工作,又不是处女,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副处吧,要不,就相当于副处级吧。
许可证被她逗笑了。这是在江湖上流传很久的一个笑话,经她这么自自然然的演绎,很恰如其分。但是许可证同时又觉得,自己这个处级干部是不是受了污辱?许可证说,你这么小小年纪,心眼不少啊,你把干部都骂啦,我问你话你还没说呢,你是哪个学校的,是不是逃学逃出来的?
小姐说,大哥我好怕噢。
许可证说,你老实说。
小姐打岔说,刚才那个大哥让你两个小时去喊他,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
许可证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还不到五十分钟。
小姐说,行了噢,行了噢,我那边还有事噢。大哥你要是想做,再来一回噢,我还要噢,我是无所谓的噢,买一送一,我都是这样子的噢。
许可证说,下次吧,下次我想买两送两。
小姐说,那样多好噢,好哥哥我走啦。
许可证说不行,你说你有几岁,在哪个学校念书。
小姐不想说,央求许可证让她早点走,她说耽误一分钟就是一分钟的钱。许可证存心想逗她玩。逗了半天,小姐急了,才说她二十岁,姓刘,叫刘芹芹,在本市职业技术学院读书。她还说她平时不出来,只在星期五星期六才偷偷出来玩两个晚上。许可证不管她说真说假,就让她走了。
许可证整理一下衣着,又整理一下心情,去喊张田地了。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张田地说,这么快啊。
许可证说,没意思。
张田地偷偷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