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怜悯,又像是在挣扎,老天!我不要她的怜悯,我只想让她跟我走。
“蓝苗,你不要旦旦了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却不肯跟我走?”我绝望的咆哮出声,她只是摇头,死劲的摇头,道:“我的爱的从来都是你,你还不明白吗?我所嫁的人,就是你啊!”我不解,我困惑,我想她一定是被催眠了,一把拉住她粉嫩的小手,往窗口方向拖去。
“住手!”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白年第一个冲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小妹莉莉,他惊讶激动的神情与刚才蓝苗看见我是十分的想像。
“她是我的,我要带她走。还有…”我望着莉莉,从她混浊的眼眸中几乎可以确定被催眠了。“还有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属于我的,你这个强盗。”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有死?”
“你希望我死了吗?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愿,我还好好的活着,不仅如此,旦旦也生龙活虎的活着,我还该感谢你来着。”我得意的将旦旦拿出来炫,结果一时不备,却让蓝苗挣脱出去,但她没有回到白年的身边,只是站在我们两个人的中间,矛盾复杂的望着我们。
“不要过来!”她制止我跟白年的动作,痛苦的摇了摇头,蹲下身去,泪速度的滚落下来,在地毯上,一滴,两滴,渗透进去。
“蓝苗…”我与白年同一时间唤道,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是的,他跟我一样,深爱着蓝苗,一个人的眼神,这么**裸的袒露着伤痛、不舍。
“我不知道中间到底什么环节出了问题,但你的确应该在水潭中就该丧命,而旦旦,则会与你陪葬!”白年比我更快的恢复平静,望着我,冷冷的道。
“你以为自己是神吗?你说我该死我就该去死了?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
“哈哈哈,你在发什么神经?什么叫做我是你,你是不是神经有毛病?跟老头子一样幻了妄想症?哦,不对!我忘了,老头子的病就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狂妄的笑出声来,熊勇他们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没用,连五分钟都拖不了,让白年这么快速的出现,我完了,我知道我无路可退。然而,最致命的却是蓝苗对待我的态度,这个女人,怎么可以?
“高一开始,你的作业都是莉莉帮做的,代价是包办每天的早餐。你曾经进错女厕被人当色狼追打出来,你第一个暗恋的对像是学前班的…”从白年平静的口诉中,我的冷汗直冒,整个身体僵直在那里。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我最**的事情,就连父母、老牛他们都不可能知道,还有我第一次遗精,第一次**,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打断他越说越过份的属于我不可告人的**,我大喝道,手开始不自禁的在发抖。
“你还不相信吗?我说过,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现在,我不过是想要回原属于我的一切,而你,早就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有些木然,望着他,看着蓝苗,失了声。
“白年,你们怎么还不下去?时间到…”推门而入的是老爸老妈,老妈的声音在看见我时突然静止,她疑惑的望着,那么的陌生。“白年,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招呼人家下去吃东西?”我空洞的脑中传来母亲的问话,她忘了,把我这个儿子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