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扑上去!却不设防的被莉莉从我腰间夺去枪,我一心都放在旦旦身上,白年那混蛋正在疯狂的用那个锋利的尖角去割旦旦的肚皮。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汪洋说过,旦旦的皮刀枪不入,怎么可能?旦旦在挣扎,它在痛苦的挣扎!
砰!痛!剧痛!是枪声,我缓缓的转过身,与僵硬在那里的莉莉对视,这是她第一次开枪,第一次杀人,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我能理解,理解她保护亲人的心情,于是我谅解的笑了笑,一手捂住胸口,那里开出一朵红色的花,正在冒着粘稠的血。
“旦旦!”与我几乎同一时间冲上去想要阻止的蓝苗听到枪声后惊恐的望着我,望着莉莉,在我倒在地上前接住了我的身体。“多多…”
“阻…阻止他,旦旦…旦旦…阻止…”我艰难的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想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说道。
“多多!住手!快住手!它是旦旦啊!它是蛇神啊!你怎么可以!”抱着我痛苦失声的蓝苗冲着白年吼道,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明白,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白年叫出我的名字?我似乎听到白年在说话。
“二十多年,苗苗,我等了近三十年,它都没有认出我来,不!它已经不是那个初于我的旦旦了!我的身内没有流着钱多多的血液,它认不出我来了,它只认识钱多多,那个用血与它结盟的钱多多…”
接下来他再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了,渐渐灰白的视线中,隐约看见白年手中有一颗珠子正在散发出怪异的光芒来,带着旦旦血的珠子,血还在往下滴…白年似乎在哭,哭得这么伤心,可他眼中那种决绝的恨却这么的深刻。他到底是恨些什么?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已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听不到,看不见…
…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孩,快…”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听到的却是完全陌生的声音,黑暗,还是黑暗,我好像没有办法将眼睛睁开?
“奇怪了,这孩子怎么不哭呢?”陌生的女人说完话后,我感觉到身体被人拍打,痛疼感越来越强烈,然后是头部,可我忍着,开什么玩笑,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受不住,还了得?
“再使点劲,用力拍,别是哑吧才好!”男人担忧的声音传入耳,痛!不知道被什么利器扎了一下,我终于哇啦一声!仅仅一声,我终于意识到,我好像变成了个孩子?
是的,几乎很快的我就有了答案,我是白年,我变成了白年。年轻的白老头,头发还乌黑,当天晚上就把我带回了家,然后传来一声枪响,一个美丽的女人躺在血泊之中,血染满了整张床。
“白鳍,太太难产失血过多死了,让医院开张证明,把这里处理一下。”
“是,少爷。”
那是白老头的妻子,原来,他为了迎接亲生骨肉的到来,为了掩饰他的真实身世,不惜将结发妻子亲手杀害。我忍不住冷笑,呵呵,呵呵,太可笑了,到头来,真正的傻子还是他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笑了,我儿子笑了!”
白老头惊喜不已的声音传来,而我,终于明白了一切,为什么白年会像神一样知道一切,为什么他要去追求蓝苗,为什么要抢走老爸老妈,我终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