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到希望你能变丑。”
我瞪大眼睛:“恩?”“这样,你就不会吸引别的男人的目光了。”
我心里突然甜甜的,比吃了蜜还甜,但是嘴里却说:“是不是像你这样,就没有女人注意了?”我说完差点被口水呛了下,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样了?”
我急忙拉起他的手,捋起他的袖子,上面的红圆点已经退了好多,成了淡淡的粉色。
他也是一惊:“你不说我好像也没有觉察,真的,这是要好了。”
“怎么会这样?”我也差点惊喜的跳起来。
我们俩抱在一起又笑又哭,当然是我激动的哭。
我们俩的动静引来了虚谷子的注意,他一身风霜,似乎在外面站了一夜,可能是一直担心我吧。
他进来,也不可思议的拉着沐尚清转了一圈,狂喜道:“快给我说说详细的经过。”
我们俩面面相觑:“没什么经过啊?睡了一夜就好了。”
“不可能,再想想细节。”
我想了想,从我进来到早晨醒来,足足想了五遍,除了我们抱了抱,又啃了啃之外,没有什么呀?
沐尚清突然道:“云儿,你的血液可有什么特殊吗?”
我一怔也想起来:“我娘亲从小就给我用各种药材泡澡,难道我已经百毒不侵了?”说完我又突然想起:“莫非正如虚叔叔所说,这不是鼠疫,是毒?”
沐尚清道:“如果是毒,又怎么会传染呢?”
虚谷子问:“你用了云卿的血?”
他低下头,红了耳根,虚谷子看着我们俩赧然的表情,还有我有些破皮的嘴唇,脸色冷下来,道:“幸亏靖王没事,要不然皇后会把花溪踏平吧?靖王的王妃孩子到时候可就难过了。”
我抬起头惊讶的望他:“你说什么?”
虚谷子冷冷的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要不然我早把你送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他在说梦话吧,可是这个梦一点也不好玩,我好笑的看向沐尚清,他的脸是苍白一片,痴痴的望向我的时候,是祈求原谅?还是痛苦?愧疚?呵呵,这一切我统统不需要,我大踏步的走向外面。
“云儿。”他去抓我,可是只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
我自嘲一笑:“请叫我云卿。”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虽然这个世界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但是我从来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也许是受母亲父亲的影响吧。
我要求用我的血作为引子掺在汤药中给患病的人试喝,没想到效果出其意料的好,我们大家狂喜,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救治的方法。
连着几天,我每次都把血量放到最大,然后再不停地吃着各种补品,产生新的血。
锦城就这样在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又活了过来。
在这些天里,我再也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尽管他每天都远远地望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尽管给我端补品的小丫头说:“靖王对你真好,这些都是他亲自熬得呢,为此还熏红了眼睛,切着了手指。”
尽管我的心也被割得很痛很痛,每动一下,就鲜血淋漓,但是我倔强的坚持着,有时候也茫然,不知道要的是什么?前方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他房里,也许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只不过委屈一阵,痛苦一阵,就好了,可是这一切,在我们亲吻之后,如今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