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令狐君那一双仿若时刻都含满笑意和情意的桃花眼。
即便随令狐君往前走去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令狐兰纤仍旧愿意随他沉沦下去。
情到浓处,令狐兰纤急不可耐的撕扯着令狐君的黑色锦袍,此刻,仿若只有与他身体融为一体才能够宣泄令狐兰纤压制了许久的思念一般。
美人入怀,哪有不收之理!
令狐兰纤和令狐君在黑夜笼罩的御花园假山中再次跨越了雷池,疯狂的云。雨了一番,那一夜,令狐兰纤方才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有了第一次,很自然的便是会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顶着皇后义兄头衔,令狐君出现在了令狐兰纤所处的每个角落,只要是有机会,令狐兰纤和令狐君便是会行男女之欢。
在令狐兰纤记忆中,那一段时日是她人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日子,几乎从未露出过笑颜的令狐兰纤在那些时日里几乎每日都会甜蜜的笑着。
这般放肆的幽会,即便辉刹国皇帝在如何反应迟钝,那也是有察觉的一天的,心间虽是怀疑,可辉刹国皇帝手中却是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心中猜想,这种事情又是家丑中的家丑,最后此事便是被辉刹国皇帝渐渐地压制下来。
可辉刹国皇帝的退让并未让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令狐兰纤有任何悔过之处,此后的时日里,令狐兰纤每日皆是会将令狐君给她的毒药一点一点的下到辉刹国皇帝的饭菜中,微小的量不会被人察觉,可在人体日积月累后却是足以要了人的性命。
这是一件需要长久岁月里坚持的事情,这是一件危险到足以要了她性命的事情,可为了能够和令狐君长相厮守,无论要面临的什么,她令狐兰纤都愿意来面对。
药引的催动下,辉刹国皇帝几乎未有任何话语留下便是一命归了西。
令狐兰纤以为杀了皇帝,她和令狐君之间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临了,可令狐兰纤却是没有想到,就在此时令狐君再次去了沙场,日思夜盼,令狐兰纤未曾等到令狐君凯旋归来,等来的不过是令狐君的死讯。
事情已是过去这么久,可令狐兰纤却仍是能够感觉到那日听到令狐君死讯时的痛苦无助,整个身子仿若掉进了冰窟一般,手脚冰凉僵硬的不知该如何。
思绪至此戛然而止,已是成熟许多的的太后令狐兰纤一身锦衣华服,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淡妆素颜,有的只是浓艳的装束,华贵的装扮。
不自觉间,紧握精致手链的手心间已是浸满了汗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令狐兰纤试图以此来压制着心间汹涌而出的绞痛。
“来人!”
踩着高高的金丝秀凤宫鞋在檀香木椅上坐定,太后令狐兰纤对着房门外喊道。
语落,一个身穿太监服装的宫人已是弓着身子快步来到了令狐兰纤寝宫内,躬身站立在离着令狐兰纤不是很远的空地上,小太监言语恭恭敬敬的问道:“太后有何吩咐?”
“召集军机大臣御书房来见哀家,哀家要发兵攻打望月王朝。”
玉手在右手腕间那串精致的宝石手串上滑过,艳红的嘴角轻启,令狐兰纤不由冷冷的对小太监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对着上位坐立的令狐兰纤再次深深的拱了拱身子,小太监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缓步对着宫殿外退了过去,出了门槛,转身便是急切地对着军机处冲了过去。
辉刹国和望月王朝的战争不会因为令狐将军的死就此结束,可谁也未曾想到,这场战争竟然是来的这么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