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如此思虑着,夜剡冥微微勾勒的嘴角不由更大幅度的上扬起来。
出乎夜剡冥意料之外,这一次白斩月却是没有露出任何生气的意思,一贯冰冷的眼神在夜剡冥身上扫视了一圈,便是乖顺的挨着怜卿身侧坐了下来。
“呃?”
没有被白斩月冰冷的眼神杀上一遍,夜剡冥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了,轻柔再次将一勺参汤送到怜卿红润小嘴中,夜剡冥不由看向白斩月,问道:“喂,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
眼眸都未抬,一个简单明了的冰冷字眼从白斩月薄唇间吐了出来。
同样深深爱着怜卿,白斩月知晓,如若有一天怜卿真的毒发无法控制了,到时候最痛苦的人不是他白斩月,而是一直毫不知情的夜剡冥和司懿轩,所以,此时对于这么一碗参汤,白斩月也未曾再像是往常一般和夜剡冥一般见识。
惜字如金,冷冰冰的像雪山,这一切都是白斩月身上特有的,没有任何变化。可夜剡冥现下看白斩月的表现,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他一时之间却又是说不上来,只能是继续追问白斩月道:“不对啊!今天你怎么怪怪的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呵呵,你们倒是学会相互关爱了啊?”
怜卿担心夜剡冥一直这么追问下去,白斩月会是露出什么马脚,所以,未等白斩月回应夜剡冥的问题,怜卿在此时不由插了进来,开玩笑一般的对夜剡冥说道。
“哪有?人家是担心他如果生病了就不能够好好照顾卿卿了。”
说话间,夜剡冥不由将脸颊慢慢贴到了怜卿胸前,准备趁机来揩油一下。
可夜剡冥的脸颊还未曾碰触到怜卿的身子,趴在怜卿大腿处仿若已是睡着的七彩灵狐猛然之间站直了圆球般的小身子,对着夜剡冥呜咽着示威着。
玉手将大腿处极为不安分的七彩灵狐抱在了怀中,淡紫色衣衫一阵翻飞,怜卿猛然间从贵妃椅上站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在夜剡冥和白斩月脸颊上各自印上了一个香吻。一切发生在瞬息间,等到夜剡冥从甜蜜惊喜中回神过来的时候,怜卿又已是窝回到了晃动间的贵妃椅上。
相对于夜剡冥脸颊上压制不住的欢喜和受宠若惊,白斩月冰冷的脸颊上一丝心痛和疼惜一闪而过。
世间或许只有他才知晓怜卿今日的转变所谓何吧?
贵妃椅上,怜卿小脸上平静的仿若何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可那娇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垂仍是暴露了怜卿隐匿的娇羞。
玉手轻抬,怜卿梳理了一下耳鬓间秀发,清了清嗓子,说道:“夜,说说吧,这些时日了,有没有那黑袍女子的消息啊?”
“没有!”
大手摸着适才被怜卿亲吻的脸颊边,夜剡冥有些未曾回神过来般傻乎乎的回应道。
秀眉微蹙,怜卿转头看向夜剡冥,言语间有些惊讶的说道:“没有?那没有黑袍女子的下落,总是应该有昌隆山庄的消息吧?那么大个山庄在哪里摆着让你调查,难道说夜的暗卫现在都成了吃干饭的了?”
那些暗卫的能力她可是亲自体验过来的,如若说这么些时日未有半分消息传回,那怜卿说什么也是不会相信的。
眼见怜卿秀眉微蹙嗔怒的样子,夜剡冥顷刻间回神过来,赶紧解释的说道:“那黑袍女子的下落确确实实没有找到,那黑袍女子在前往血灵渊前在昌隆山庄住了一晚上的时间,可对此昌隆山庄的下人根本就不知情的,这也是说明,那黑袍女子应是直接和昌隆山庄的庄主来联系的,那昌隆山庄也不过是她此行一个简单落脚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