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谦听了立即皱眉，似乎无法理解慈悲为怀的得僧在谈到“私刑”二字的时候脸上为何会lou如此兴奋的表情，真的是有够…变态的。

上官瑞谦连连，表情却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倒是衍一副神清气的表情，一改在朱棣面前的唯唯诺诺，朗声笑：“令尊当年与贫僧打赌，曾输给贫僧一壶河南信车云山上的品尖，贫僧了名的小心。一直记到现在。”

漂亮的表演，朱棣心中暗赞一声，有意无意地朝上官瑞谦瞥了一，心你可真有面，来一趟要动用整个燕王府最端的成员联袂在你面前演上两好戏！面上不动声地问：“可抓住散播言论的始作俑者？”

一个玩笑过后上官瑞谦的表情轻松了不少，轻笑着附和：“家父时常向晚辈提起此事，奈何大师神龙见首不见尾，家父一直惦记着，却寻的很辛苦。”

衍表示收到，随后朝上官瑞谦笑：“我看那书生一副很有骨气的样，想从他嘴里东西来恐怕要费些功夫，不知上官师傅有兴趣见识见识燕王府的私刑？”

上官瑞谦恭恭敬敬地。有意无意地朝朱棣瞥了一，他不明白被自己视为偶像的父亲中似乎有通天本领的衍大师缘何铁了心的要追随燕王，只知衍大师中的“打赌”其实是在父亲险境而不自知的时候给上官家通风报信，这位自嘲小心将一壶尖记到现在的大师，却是父亲中念念不忘的救命恩人。

不等朱棣回答，衍便笑眯眯地：“僧二字当不起，贫僧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应是上官家的上官师傅。”

“是，是…”

朱棣意味复杂地朝衍瞥过一，意味长地：“起初我也很纳闷，平日素来清的上官瑞谦见了大事却立即变的唯唯诺诺起来，这其中的因由恐怕不止是一壶品尖所能解释的吧？”

衍听了笑呵呵地不再挽留，上官瑞谦前脚跨燕王府门。紫萱后脚蹦跶蹦跶地从后院走来，神着装皆已恢复正常，一把挽住朱棣的胳膊，半是邀功半是称赞地笑：“合的很不错嘛，够默契！”

走神间，衍毕恭毕敬地朝朱棣禀报：“殿下，贫僧方才去外面办些私事，回程路上却听见有人四散播关于殿下必得天下的言论，贫僧以为定是殿下的刚正耿直得罪了什么仇家，对方故意散播言论挑拨殿下与皇上之间的情，而接皇上之置殿下与死地的。”

一旁的朱棣似乎很不理解一向情冷淡的上官瑞谦会突然表现的如此失常，衍却是一副神自若的样，抿嘴笑：“上官师傅折杀贫僧了，令尊早年与贫僧相识的时候互对方骂老不死，疯老，你虽是晚辈，却是明显的青于蓝，在疯老面前不必拘礼。”

衍颔首：“是个说书的，贫僧已将其关在了柴房，听候殿下发落。”

早年，早年…上官瑞谦若有所思地嘀咕着，忽地心念一动，失声：“衍大师！”

上官瑞谦对衍准确地提他的名号颇为惊讶。衍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解释：“贫僧早年讲经时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上官师傅站在令尊边，一来年龄小，二来贫僧相貌普通，很难让人到过目不忘，上官师傅记不起来也很正常。”

衍朗声一笑，抿嘴：“好说好说，贫僧已决定追随燕王，上官师傅回去可给令尊捎个信，就说疯老以后定居在燕王府中，老不死的若想请他喝茶，随时随时奉陪！”

朱棣笑而不语地轻怕她的手背，紫萱又一脸狐疑地瞥一衍，凝眉：“打发了上官瑞谦我就去换装了，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朱棣兴味索然地“唔”了一声，蹙眉思忖状，须臾沉声：“先设法问幕后指使者，有没有同党，同党的下落，设法将其同党一一揪，统统以谋反定罪，杀无赦。至于门外那个嘛…”

衍的第一印象。颔首一笑，扭朝朱棣问：“这位便是殿下中的僧了？”

衍微微一愣，颔首笑：“瞒不过殿下，上官家上官红旭早年在朝为官，因为人耿直树立了不少敌人，有一次敌对势力联合起来想在先帝面前参他一本，各方联名上书，列举了上官红旭十二条罪行，条条皆是天地不容的死罪，贫僧也是偶然听到风声，敬那老为人还算正派，便提前递了个消息，上官红旭接到消息便先发制人，暗中买通了负责面圣的大臣，将记载十二条罪行的状纸销毁，其后便向先皇告病请辞，这才算捡回了一条老命，上官红旭老家在河南，一直惦念着欠了贫僧的一个人情，

说到这里略一顿，瞥瞟了瞟上官瑞谦，轻描淡写地：“确定没有利用价值以后就杀了吧。”

抬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嘴微张，似乎再要邀请，慌忙赶在这位上官家的救命恩人开之前婉拒：“晚辈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