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这些被基金会通缉的恐怖分。却在帮着基金会达成他们想要的结果。要亲手
燃这最后一把火…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生病了么?还是大家都忘记自己
下面坐着的是什么椅
?”
他这么说着,可瞳中无法压抑的是破坏的渴望。
“哈,谁知呢?”周璃用长勺敲了敲杯
:“或许里面还有奥丁。”
——拉普斯卿。
达到第五阶段巅峰能力带来了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但对普通的能力者来说,他们的存在就像是在上的日月和星辰,太过遥远。
西装助手坐立不安地站在角落里。遥遥眺望着咖啡厅最中央的桌。
周璃答非所问:“有些人不想让他死的那么早。”
“你说的有些人,是康斯坦丁对吧?”
因为本代的皇帝,早在数十年前在战胜前代皇帝后就被基金会和全世界的驱逐,放、追杀。
“屈青请你去杀陆华胥?”
“知足常乐,而且,似乎与您正好相得益彰。”少女的声音平淡,却无不讽刺:“曾经差主宰古代中国的某位诸侯,临死前连蜂
都喝不上。”
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那么,不打了?真是乎预料。”
“想必您也已经听说过我是本代皇帝的候选人之一,虽然我对挑战质
涉系的最
者很有兴趣,但半个小时后我就要上飞机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千年之中。七位使徒的名号不断的变更。能力者的世界也不断的变化,天地之间的距离时而拉长,时而缩短,但唯一不曾改变过的,就是天地之间的那个位置。
拉斯普卿叹息了:“既然你不准备跟我动手,为何还要将我拦在这里呢?”
“可以。你是康斯坦丁的女儿,我给你特权。”拉斯普卿,如一位真正的皇帝一样慷慨而威严,只是当他尝了一
自己的咖啡之后,便无奈地皱起眉
:
寻常的能力者站在大地之上。只能仰望。
“皇帝…”
只是,指尖的长勺握柄上亮起一线盘绕地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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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咖啡,这个看起来正富壮年的男人叹息:“我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啦,何苦再刺激我呢。当了五十年的废皇,却被卡在中间这个尴尬的位置…每次想起来都让人难过。可看到有年轻人来挑战我,我就还会觉得这个世界还充满生机,还活着。哪怕咖啡这么难喝,也令人心生愉悦。”
可本来应该站来维护秩序的基金会却看着有关
门这一艘大船开
漩涡里,彻底的沉没…
千年以来,代代皇帝不断的向使徒发挑战,有的成功,成为了新的神灵,有的失败,被弑杀到尸骨无存。
风中似是有人轻声呢喃。
在宛如被清场了的咖啡厅里,两位同样被基金会通缉的重犯相对而坐。拉斯普卿手里端着盒,正在以令人
发麻的速度咀嚼消灭着盒
里的方糖糖块。
在这个世界上,七名弑杀神明的使徒站在最端。
周璃似是没有察觉到他中的气息,挑衅似的抬起下
,展示着自己修长而白皙的脖颈。
皇帝,整个世界使徒之下最的能力者,历代由无数能力者厮杀决胜而
。被誉为最有可能挑战使徒的
者。
——皇帝。
拉斯普卿忽然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绝好的笑话:
“真是个好笑话。本来应该最希望有关门被肢解、中国能力者社会彻底崩溃的奥丁和康斯坦丁站
来维护秩序。
传承至今日,已经名存实亡。
他们传承着从上古时期传下来的七
尊贵神纹,他们是使徒,但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他们一旦挑战前代使徒成功,踏
那个领域,就经非人,而是某
已经现象化、神话化的存在。
就像是天空。
嘎嘣嘎嘣,嘎嘣嘎嘣。
“真是让人费解啊,康斯坦丁的女儿。”
他被称为怪、废皇、不死者、长生之人、吞蛇之鹫。他的名字叫…
“好难喝。”
他能够嗅到周璃上散发的气息,那是血的甜味儿。哪怕吃再多的方糖也无法压抑住自己心中饥渴的甜香…那
味
就像是像是最好的砂糖里掺了最好的毒药一样,令他忍不住想要破坏和忍不住想要赞
。
宛如怪一般地少女抬
看他:“下次再说,如何?”
十分钟之后,机场的咖啡厅。
周璃随便了一杯咖啡,却懒得去尝味
,只是拿勺
搅拌着杯
,于是杯中的咖啡开始变化:幽冷静谧的蓝
电光、炽
火红的火山熔岩、如骨灰一般惨白的雪粉、清澈到毫无杂质的纯
…
那是站在大地的最,最接近天空的人。
他们传承着‘皇帝’的尊号和唯一能够豁免使徒的权能,与使徒本力量
行对决的天启武装——悖逆血印。
“不要说这么尖锐的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