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开放的感觉。我们相拥很久,然后又相吻,仿佛分离了一辈子。
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昨晚就买好了吃的东西,我想起“厮守”两个字,是的,我要和姚淼分分秒秒地厮守在一起。我在日本从来没打过出租车,今天我破例叫了出租车。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我的小窝,姚淼的脸上始终露着幸福的笑,远在异国他乡与情人相会,我们都有一种特放松特自在的感觉。
“庆堂,你瘦了,也黑了,”姚淼关切地问“在这儿吃了不少苦吧?”
“宝贝,你白了,身材更好了,变得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说。
“真的吗?是心里话?”
她坐在我怀里,用鼻子尖碰我的鼻子尖,我感到一股沁人的香气迷醉了我,浑身像要着火,但我仍然控制自己,等待姚淼爆发,果然她先是在我的脸上用鼻子蹭,然后将软软的柔柔的甜甜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终于相拥狂吻起来。一边吻一边为对方*服,像山洪暴发一样,又像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这是一个疯狂的时刻,这是一个发泄的时刻,这是一个高潮的时刻;我们醉了,我们化了,我们飞了,像飞在空中一样自由,没有羁绊和约束。
我们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累了,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
“庆堂,我忘不了你的好、你的坏,但我更忘不了我们的错。”
“不是我们的错,是爱的错。”
“我们爱的就是这个错,不是吗?庆堂。”
“是的,淼,我曾经怕犯错,一直提醒自己,约束自己,但从现在开始我想犯这个错,因为只要是真爱,即使错了也是对的。”
“庆堂,你真好,我就想在爱情中犯错。”
姚淼直起身子下了床,她光着身子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日产红酒,这是我昨天买的,因为高兴,买回来就喝掉了三分之一。
姚淼将红酒倒在两个酒杯里,她端在手里晃了晃,然后递给我一杯,我接过酒杯,斟在酒杯里的红酒将天花板上的灯光也映得红光摇曳。
“为爱情干杯!”姚淼说。我们一饮而尽。
“庆堂,”她哈哈大笑地说“下辈子,你要做女人,我做男人,我要娶你。”
“那要是我也是男的呢?”
“那就再下辈子,反正我要娶你。”
“宝贝,下辈子我跳舞,你来当神经外科医生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怕见死人。”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如果没有死,一切生的美好都将没有意义。你说是不是?”
“庆堂,你说话总是那么有哲理,总能给人启迪。”
她边说边穿上扔在床上的紫色*,然后转身又去倒红酒,那一头长发紧贴在背后,腰际的凹陷处宛如两个酒窝。我痴迷地望着她,心想,这世上*女人有两种:美女和才女。而绝品的女人只有一种:才貌双全。姚淼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她身上不仅有*的美丽,还有内心的从容,而这两种东西在常人身上往往是势不两立的,姚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身上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同时又特别会食人间烟火。
我和姚淼正在床上行云雨情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起来接电话。
“喂,哪位?”我用日语问。
“庆堂,我和女儿明天下午三点到大阪。你能来接我们吗?”
“什么?你和女儿明天到日本?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我想和女儿给你一个惊喜!听口气你不欢迎我们娘俩。”
“瞎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我明天和马登一起去接你。”
我放下电话惊出一身冷汗。姚淼用惊异的目光看我打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