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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堂,不对头啊?”
“怎么不对头?”我搪塞地问。
“像是*做到一半阳痿了似的。”
“去你的,你才阳痿呢!”我强烈反驳马登的无聊,但这小子的话也不无道理。
说实话,与丹阳再没感觉也快分离一年了,丹阳无论如何也算是个大美人,小别赛新婚,这心里还真想得很,我下决心接完这娘俩,一定要好好陪她们逛逛大阪城。想着想着,车已经停在接站口。
丹阳正领着女儿在东张西望,我连忙把头伸出车窗喊:“丹阳、雪儿。”然后快速下了车。
雪儿一见我兴奋地扑上来:“爸爸、爸爸。”
我抱起女儿说:“雪儿,想爸爸了吧?”
雪儿说:“想,快想死我了!”
这时,丹阳娇嗔地向我走来,我心虚地说:“老婆,辛苦了。”
“好了,好了,快上车,回家后你们两口子再亲热,”马登说。
“马登,听庆堂说,你没少关照他,多谢了!”丹阳说。
我们上了车,我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马登一边开车一边说:“丹阳,你下海,你老公差点把我给吃了,现在你发财了,林庆堂也不谢我,一直为你下海的事跟我耿耿于怀。”
“马登,你小子别赚了便宜卖乖,丹阳要是发了财你就得赚个天,”我不客气地说“丹阳可是贤妻良母,你怎么不劝美智子下海呀?”
马登急了说:“你看看,你看看,丹阳,你好好跟你老公汇报汇报工作,咱们可是精诚合作的。”
“马登,我们家林庆堂天生就是搞学问的,压根身上就没有铜臭气,”丹阳说“别跟他提钱,一提钱他准跟你急。”
丹阳说的倒是实话。我天生厌恶两样东西:一个是权力,另一个就是金钱。蒋叶真追求权力,我们最终分道扬镳,如今谢丹阳开始追求金钱,我内心深处不免有了隐忧。
马登要为丹阳接风,被我婉言谢绝!我说:“我们两口子快一年没见了,你还是省省吧,多给我们一点温存的时间。”
“好吧,丹阳,有事尽管吩咐,”马登知趣地说。
我其实特怕马登见我老婆,上次回国见了一次,就把丹阳游说到海里去了,有时我特烦马登那副奸商的嘴脸。
马登把我们送到楼下也没上楼,便拜拜了。我把房间收拾得特别干净,还摆了鲜花,丹阳和雪儿一进来特别高兴。
实际上房间是为迎接姚淼布置的,鲜花也是为她买的。但丹阳并不知道,丹阳以为这一切都是为她做的呢,脸上充满了幸福感。
丹阳不顾孩子在跟前,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就亲吻我,一边亲还一边说:“老公,想死我了!”
“妈妈,羞不羞?”雪儿说。
我也想老婆孩子不得了,便一把将这娘俩搂在怀里,我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亲热后,丹阳和雪儿到卫生间洗了澡。
洗完澡后,丹阳说:“老公,我饿了,想请我们吃什么?”
“你们俩歇着,”我说“冰箱里什么都有,我给你们俩做饭。”
“庆堂,我们娘俩来一趟日本,怎么也得请一顿生鱼片吧?”丹阳不高兴地说。
“老婆,对不起,那太贵了,”我有些发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