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黄的笑话,好不快活。
到了京里,杜思宝感到自己基本上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他起草的文本不过是通过宋书记自己的渠道递了上去。让杜思宝比较遗憾的是,他们没有能够见到大首长的儿子。刚刚到京时,他们住在了大首长的儿子已经派员为他们订好的北京饭店。这是一个唯有大首长和国家级外宾才能出入的地方,武警盘查很严。宋炯一个人住一个标准间,其余三个人住一个房间。
宋书记在房间里,唯一一次大领导派头地严肃地挥挥手,让他们三个出去,自己拿起内线电话,不知和哪些人通了半晌电话。然后,大首长的儿子派人把宋炯拉走,两天两夜不归。发改委的副主任神秘地告诉杜思宝,宋书记一定是和大首长的儿子一道,到更加丰富多彩的神秘之处活动去了。
宋书记回来后,仍然由那个接他出去的领导带领,一连几个晚上,分别去了不少地方送礼。司机必须去,发改委的副主任和杜思宝却没有资格跟着去。只有一次,他们要往一个古老的四合院送那块石条时,这一行五个人才一同前往。司机、杜思宝和发改委的副主任三个人当了一次民工,吭吭哧哧地把石条抬进了那个大院。除了见到一个年轻的小保姆,指挥他们把石条放在了一个地方,连个别的人影也没有见到,就退出了那个大院。宋书记上车前,就开始吹起了口哨,曲调仿佛是运动员进行曲。杜思宝想,这个人五花八门的,都是些下三滥的勾当。
十几天下来,宋书记和杜思宝的关系更加融洽了。他们到八达岭长城游玩时,站在烽火台上,宋炯好像诗兴大发,对着蓝天,大呼一声:
“啊,
长城——”
大家瞪着眼,等待宋炯的下文,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
杜思宝催促他:“宋书记,把你的诗吟下去呀!”
宋炯憋了半天,嘟囔着说:“…真毬长!”
一行人开心地大笑起来,杜思宝奉承说:“宋书记,用这种句子更加耐人寻味了!”
宋书记非常得意,在下山的路上,特意问了杜思宝的出生年月,并且说,那我该称呼你为“杜哥”了。杜思宝忍了忍没有答应,当然也不敢冒昧地称呼宋炯为“宋老弟”一任宋书记不再叫他杜局长,在“杜哥,杜哥”地胡称乱叫的同时,开他的国际玩笑,搞一些恶作剧。
等到发改委的副主任带去的那一个保险箱里的人民币花得差不多时,事情全部搞定了。
回来后,杜思宝对这一行的活动,一点也没有透露给范哲,范哲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