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刚才才把电话打过来的。”
“好吧,我现在就往回走,怕是下午去报道时,今天也该结束了。”安然说完,又转过头对司机说了声“往回走,不去了。”
“好,那得到前面的高速公路出口下道,再往回返。”司机说着看了看里程表,车已经开出了一百多公里了。
安然又拨通了后面车上坐着的财务处周处长的电话,告诉她,自己就不去了,着急回单位有事,让他们几个人先去。他叮咛周处长要把情况了解得仔细点儿,不要光听那些领导们汇报情况,要到老百性家里去看一看,回来后拿出个意见来。
安然坐的车挺顺利地绕到了高速路的另一侧,回程的路上路况挺好,没有发生堵车现像。
“安总,怎么又不去了,已经走了二分之一都多了,是不是有急事?”小王随便地问着。
“什么急事?本来就不应该着急的事。”安然显然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安然对什么后备不后备的,从来就没有感过兴趣。他对自己最为了解,严格说起来,他不是一个做官的料,尤其不是一个做大官的料,他从骨子里对做官就不感兴趣。所以也就从来就没有去研究过该怎样做官,怎样做官才能高升。他感到在官场上很累,因而,那些应酬,他是能推则推,能不去就不去。时间一长,那些找他出去吃吃喝喝,而没有一点儿实际内容的约会,就没有了他的身影。这样下来,只要找过他几次,他不去,也就没怎么有人再找他了。那些以单位的名义宴请的关系单位,也大都是拉大旗做虎皮,大都是打着工作的名义,行的是为自己谋利之实,他坐在那样的场合觉得别扭,更不愿意做那个陪衬。
7
安然知道自己更适合做一点儿技术性强的工作,最好是能研究一点儿学问,能干一点儿什么专业工作。比仿说法律就挺好,能当一个法官,这是他小时候的理想,能做一个律师也同样让他早已向往,可尽管他学的就是法律,却没能如愿。“后备干部”对许多人来说,都多么想能把这顶帽子带在自己的头上,有些人甚至是为了这个削尖了脑袋往里钻,有的整天的精力大都用在了这上。谁都知道,谁拿这种人又都没有办法,而这种人是最让安然瞧不起的。
安然还是先回到了公司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何主任从司机小王那知道安然回来了,还没去党校报到呢,他就走进了安然的办公室。
安然还没有等何主任说什么,他就马上问到“唉,金总在公司吗?”
“不在。”
“那他在哪?外面有会吗?”
“不知道。安总,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还有什么事吗?你不知道那些老百姓上访的事,市领导都做了批示了,还不解决吗?”
“安总,你是不是刚回来?还没去报道吧?”
何主任特意绕开了安然的话题,安然又太了解他的为人,就没有再就那个话题说什么,就接着何主任的问话说到“没有,明天再去吧,都这么晚了,我再赶过去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