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来电话，说是你的孩自杀了，我的脑里当时就‘嗡’的一声，我只知他们说在医院里，人已经死了，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他们说的是在什么医院里，我也不知是谁通知我的，就跑了去，再后来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了。”

“报这件事的时候，即便是回避了真名实姓，我也不相信没有一个人产生过疑问？”

“你说的是真的？”童小舒更加震惊了，她的抖成了一团。

下午四多钟，汪洋离开了家，去了金星大酒店，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他与江河造纸厂供销的赵铭长一行几人见了面。汪洋是接到了印刷厂厂长王有为的电话后，才赶到这里的，他们是准备宴请从数百里以外前来这里的赵长的。宋雅欣也来了，她是汪洋特意通知她参加的。来的客人和汪洋他们都很熟悉，当然，赵长和王有为，还有宋雅欣就更是经常打了，大家见面后免去了许多客。宴席很快就开始了，那是办公室主任李杨早就安排好了的。

“还什么？我是A型血，你是AB型血，孩怎么可能是O型血？”汪洋的火终于爆发了。

汪洋听到这里，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可他还是无法摆脱孩在他脑里晃动的影。他每天疲于奔波，孩是他最大的寄托，可转之间，孩就化作了一堆白骨，这怎么能让他不难过呢。他想来想去，把往后靠去，慢慢地闭上了睛，那角又一次涌了泪。

“汪洋，汪洋，睡着了吗？这样会冷的。”

“你说什么？”童小舒惊恐地问，她的像是有些发抖。

听到这里，童小舒站不住了，她慢慢地在了地板上。

几分钟后，童小舒醒了过来。汪洋站了起来，并没有理会在地板上的童小舒，他在屋里来回走着，一边走一边几乎是吼着说:“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汪洋仍然没有理睬她。

童小舒还想说什么，正在她要张嘴的时候，汪洋一下坐直了，说:“别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比这更重要的事还多着呢。我问你，你知不知小凡是什么血型？”

“我是说我们的孩怎么可能会是O型血？”

“不知，你问这个什么？”

“我不知，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汪洋，我没有错，我没有错过什么。我更没有过一儿对不起你的事，汪洋，汪洋，请你相信我…”童小舒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哭着。

汪洋默不作声，但他还是睁开了睛，看了看童小舒。童小舒说:“汪洋，我怎么不明白，小凡的事，你们家的报纸怎么还会当作新闻给报去了？他们想不到这会是咱们的孩吗？”

“也许是想不到吧。孩刚刚转到那里。”

其实，自从汪洋在《宁都市报》上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就在脑里产生了一想法，从新闻报的角度讲，这确实应该算是一条社会新闻，可如果有人知这孩就是自己的孩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这样理的。可他们就是这样了，那天晚上是谁值班呢？汪洋在脑里想过，那天还是到秦南值班，像这样的稿，都是由他最后看过了的。他难不知自己的孩转到新华小学上学了吗？就是在汪小凡已经转到新华小学上学以后，自己在一天中午吃饭时，还和秦南说起过这件事。汪洋只是不想妄加猜测而已。

“孩转学的事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知。再说就是有人产生疑问又能怎么样？孩已经不在了，找那些烦恼什么？”说着，汪洋又闭上了睛。

“当然是真的。”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聊着，没过多久就了主题。汪洋还是先把话题扯到了新闻纸上:“赵长，听说前几天你们那发了大，路都被冲

”童小舒又一次哭了起来。

“别哭了，哭也不可能让孩重新活过来了。我问你，那天晚上，你是怎么知的？”汪洋一边泪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