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个昆特格利欧的日记

两个死了，还剩下四个。

或许上次见到托雷卡时就应该趁机干掉他。我相信，还要过很chang时间，他才会再次来到首都。chang期漂泊在外，这个事实使得他的出现还能忍受…在一定程度上。距离使我的心chang变ruan了。

对我来说，这次群ti的达加蒙特是一次宣xie，我相信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如此。也许，我在干掉第三个以前会等上一段时间。

也许不会。

首都

群ti“达加蒙特”结束之后，坎杜尔四chu1搜寻着阿夫sai。最后终于找到了：他躲在一所房子旁的小巷子里，迷失了方向，不知dao自己shenchu1何chu1。他看上去jing1疲力竭，浑shen都是鲜血和瘀青，好在伤得并不重。

他们在石zhu区待了三天，恢复shenti，等待现在已经成为省内tou号大忙人的盖索尔收拾大街上散落的尸ti。

最后，阿夫sai和坎杜尔回到了城市，继续他们手tou未完的使命。

“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坎杜尔说dao。他们整个下午都在走路，从首都的一tou走到另一tou。街上仍旧一片混luan，石tou路面和土坯墙上还沾着斑斑血迹，大街上飘动着被风chui得四chu1飘dang的枝条和被遗弃的饰带。这地方是个小广场，矗立着一座星相家塔科—萨理德的大理石雕像，暴luan之后仍然ting立着。坎杜尔帮助阿夫sai在chang凳上找了个可以坐下的地方，让他坐在雕像的yin影里。

“没有迹象表明血祭司麦里登仍然在首都。”坎杜尔说着，坐在了另一条chang凳上“迪—迪博的卫兵搜查了所有地方。”

阿夫sai点点tou。“我一直认为这zhong可能xing不大。对麦里登来说，潜逃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留在这儿，他就是个傻子。”

“说得对。”

“还有，罗德罗克斯说不是他干的时候没有撒谎。”

“我一生中从没听到那么恶毒的漫骂，”阿夫saidao“他觉得问他这个问题都是对他的极大侮辱。”

“但他没有杀人。”

“是的。”

“很难想像迪—迪博的其他兄弟姐妹会有什么谋杀动机，”坎杜尔说dao“即便如此，我们还是问了代普洛德和斯班瑞斯。只有他们两个在谋杀发生之前到了首都，但他们俩谁都没干。”

“没错，不是他们干的。”

“所以，国王家族的所有成员都排除了嫌疑。”

“是的。”

“但你的家族成员还没有。”

阿夫sai的尾ba左右摇摆。“没有。”

“第一次谋杀发生时，托雷卡正在去南极的航行途中。”坎杜尔说dao。

阿夫sai点了点tou。“这个问题不必问他了，真让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女儿dai纳克司虽说来自楚图勒尔省，也就是出产镜子的地方，但我们问她时，她的回答是诚实的。”

“是的。”

“克尔布和猎队队chang加尔普克也给了我们诚实的回答。他们都是清白的。”坎杜尔说dao，举起一只手，数着手指tou。

“一个排除过程。”阿夫sai说dao。

“是的，”坎杜尔说dao“一个个清除。从某zhong意义上来说，我们和谋杀犯zuo的是同一类事。”说出这句话时，他没有磕牙。

“我很讨厌向我认识的人提出这zhong问题。”阿夫sai说dao。

“他们会原谅你的。”

“可能吧。”

“现在，谁是谋杀犯已经很清楚了。”坎杜尔dao。

阿夫sai接口dao：“是的，几乎没什么疑问了。但直到我面对他以前，我都会假设他是无辜的。”

“听你的。”坎杜尔停顿了一会儿“你伤心吗？”

“为什么伤心？失去了两个孩子？或是有可能还要失去第三个？是的，这两zhong情况都让我伤心。”

“我从来不了解拥有家ting是什么感受。”坎杜尔说dao。

“不同的人显然有不同的感受。”

坎杜尔点点tou。“显然是的。”

他们安静了一阵子，坎杜尔知dao阿夫sai正在调整自己，为无法逃避的场面zuo好准备。终于，阿夫sai说dao：“走吧。”

“去见他吗？”

“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