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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4)_弗兰肯斯坦_科幻_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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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4)

"当夜的时候,从树林里升起了一风,很快散了天空中漂浮的云朵。狂风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而过,而我的膛里也开始兴风作狼,令我抛开了一切理智和约束,让疯狂恣意引导着我。我燃一枯枝,绕着这座像祭品一般的农舍,发疯地手舞足蹈。而我的双盯着西方的地平线,此时月亮的廓差不多快要接到地平线了。当月亮的一小分已经落到地平线下面时,我不断挥舞着手中的火把。等到月亮完全沉地平线之后,我尖叫着燃了堆在农舍周围的草、石南和木。风助火势,农舍很快被熊熊大火包围了。火苗缠绕着屋,疯狂的火像刀叉一样把农舍给烧毁了。

"等我确信农舍已经被烧得片甲不留,什么东西都救不来的时候,便离开那里,树林另觅藏之所去了。

"但是我该朝什么方向走呢?我只知,我要到达目的地必须朝西南方走,而太是我惟一的向导。我不知我要经过的那些城镇的名字,也不可能向向任何人问路,然而我并不绝望。虽说我对你并无半,惟有仇恨在我心中。但是我只有从你这里找到解脱的办法。你这个冷血无情、没心没肺人啊!你赋予了我知觉和情,却又把我抛弃,任我在异国他乡遭受人类的各欺凌和待。但是我只有从你那儿,才能索取到怜悯和补偿。我打定主意要从你那儿获得公正的待遇,因为我已经不能从任何其他人类那里得到这公正了。

用,‘费利克斯回答,‘我们永远不可能再在您的房里住下去了。我已经对您说了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情,家父的生命受到最严重的威胁,我妻和妹妹恐怕永远也无法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了。我恳求您别再劝我了,把您的屋收回吧,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费利克斯说话的时候,都在发抖,他和那个人一起了屋,在里面只逗留了几分钟,就匆匆离开了。从此,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德拉赛一家人了。

"长路漫漫,我此间忍受了各各样的严酷折磨。当我离开那个我居住了很久的地方时,天气已转至秋。因为生怕会碰到别人,所以我只能在夜间赶路。大自然在我的周围凋零衰败,我受不到太量,雨雪纷飞,大河冻结,地面变得又又冷,荒芜一片,我连一个栖都找不到。噢,天哪!我有多少次祈求苍天降祸于那个造成这一切苦难的源啊!那时,我温和善良的天早就烟消云散了,内心取而代之的完全是恶毒的咒怨。越靠近你的家乡,复仇的念就在我的心。雪漫天飞舞

"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待在窝棚里,陷彻底的绝望。我的邻居们走了,把我与这个世界相联系的惟一的纽带给掐断了。我的膛里第一次完全被复仇和仇恨的烈火所充满,而我也不想去克制它们,而是任凭自己被这的急左右着,甚至可以让我的思想朝伤害和死亡方向发展。但是当我想到我的朋友们,想到德拉赛和蔼的话语、阿加莎温柔的双、莎菲的国天香,这些念上就消失了。不断滴落的泪多少缓解了一我的痛苦。但是,当我再次回想起他们那样暴地对待我,并且抛弃了我时,愤怒再次涌上心。因为没有办法去伤害任何人,我就把怒气全都发到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上。夜人静的时候,我在农舍四周放上了各易燃品,又捣毁了菜园里所有的农作。然后奈着自己的怒火,一直等到月亮落下后才开始自己的计划。

"现在,我的前天大地大,而我又该何去何从呢?我决定远远离开这个伤心地,但是对我来说,到哪里都会受到憎恨和歧视,那么到哪个国家不都是一样悲惨吗?最后,我突然想到了你。我从你的笔记里面得知,你是我的父亲,我的创造者,我与其向别人乞怜,不如向给我生命的创造者求情啊!在费利克斯给莎菲上的课程里,有地理这门课。我从中了解到世界各国相互间的地理位置。你在笔记里曾经提到你的家乡叫日内瓦,所以我决定朝这个地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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