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乔,怎么样?现在就说?”
“关于透思的事,林克…”
“用语言,让赖克能听懂,”鲍威尔打断他“我们不会耍任何花样。”
“赖克叫我来做他的代表。不能用思维侦测,林克。这次调查必须停留在客观层面上。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确保这一点。每一次检查我都必须在场。”
“你不能制止透思,乔。你没有法律上的权利。我们可以挖掘出我们能力所及的一切…”
“前提是获得被检查者的许可。我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你是否得到了这个许可。”
鲍威尔看着赖克“出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吗?”
“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乔·1/4缅因断然截住话头“为什么特别需要赖克的说法?”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召来了律师。他和这乱子有牵连吗?”
“我跟很多事情有牵连。”赖克咧嘴笑道“要运营‘帝王’不可能没有一堆需要保护的秘密。”
“秘密中却没有谋杀?”
“得了吧,林克!”
“你也别替他设屏障了,乔。我只不过稍稍透思一下,因为我喜欢这家伙。”
“好吧,下班以后再去喜欢他吧…在我的工作时间里不行。”
“乔不想让我爱你。”鲍威尔笑着对赖克说“我希望你没叫律师。这种事让我起疑。”
“这是你们这一行的职业病吗?”赖克笑道。
“不。”“不诚实的亚伯”接手了,口若悬河地回答“你永远不会相信,但侦探的职业病不是疑心病,而是一侧性,就是说,右撇子或者左撇子。大多数侦探的一侧性会突然改变,这可真让人恼火透了。比如我吧,天生是左撇子,可帕瑞森一案之后却…”
鲍威尔突然咽下了自己的谎话。他从听得出神的听众身边离开两步,深深叹了口气。当他转回他们这边时“不诚实的亚伯”已经离开了。
“我另找时间告诉你们。”他说“告诉我,玛丽亚和客人们看到血滴到你袖口之后发生了什么?”
赖克瞅了一眼自己袖口的血迹“她大喊‘谋杀’,然后我们都冲上楼梯,去兰花套房。”
“黑暗中你们是怎么找到路的?”
“房里是亮的。玛丽亚大喊大叫让人开的灯。”
“灯亮着,所以你一下子就找到了套房的位置,对吗?”
赖克冷冷地一笑“我没有找到套房。那是个秘密所在,是玛丽亚领我们去的。”
“那里有警卫…被打昏了还是怎么的?”
“对。看上去已经死了。”
“像石头,对吗?连一根肌肉都动不了?”
“我怎么知道?”
“是吗?”鲍威尔死死盯着赖克“还有德考特尼,他又如何?”
“他看上去也死了。见鬼,他是死了。”
“大家全都站在一边呆看?”
“有的在套房其他部分寻找那个做女儿的。”
“那是芭芭拉·德考特尼。不是没人知道德考特尼和他的女儿在这幢别墅里吗,那为什么找她?”
“我们原本不知道。玛丽亚告诉了我们,然后我们才找的。”
“居然没找到,你们很吃惊吧?”
“非常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