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正风回答：“我不知他们目的何在——这并不妨碍我的怀疑。至于第二个问题——”

红绫摇了摇：“我要说的话很长，还是妈先说。”

我把这两个问题一气提了来。

一听得红绫这样说，我不禁暗中叫了一声“惭愧”！

话说到这里，廉正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现在的万良生本是一个外星人。

白素：“我设想了一个可能，是何艳容发现了勒曼医院中有万良生的复制人，所以要求勒曼医院方面给这个复制人加上思想，那样她就可以得回丈夫。我还一步设想何艳容曾要求勒曼医院在替复制人加上思想的时候，要有她的思想在内。所以原来的万良生为了何艳容宁愿变成一只海螺，现在的万良生却又和何艳容谈起恋来了。”

虽然我明白了廉正风的意思，可是我还是摇：“如果说勒曼医院找了万良生的复制人，然后派一个外星人用这个复制人的，勒曼医院方面当然可以到这一，然而目的何在？我不相信勒曼医院会无聊到没有目的的事情。”

他这样说的时候，神情很是不堪，像是我问了一个奇蠢无比的问题。我正想再把问题重复一遍，红绫已经抢着：“当然是开玩笑！可是别人的思想，如何能够复制人的脑？勒曼医院在这方面的研究，没听说已经取得成功。”

如果就是万良生原来的思想，那幺这个万良生也就是原来的万良生，只不过换了一个而已，从广义的角度来看，换和换衣服一样——你总不能说一个人换了衣服之后，这个人就不再是这个人了吧！

万良生在回来之后，和何艳容重新恋，我认为这是《未来份》这个故事的快乐结局。现在白素竟然从我想都没有想到过的角度去看整件事，令我啼笑皆非，摇不已。

廉正风也摇，可是他摇的意思和我不一样，他：“你把事情想得太好了。我假设勒曼医院的目的，是一个一个，把豪富、有权位者，以及社会上层的组成者，都通过‘万良生模式’行变化。最后目的是所有上层建筑，完全是外星人，整个地球，也就等于落人了外星人的手中。”

然而这样的假设，实在无法成立，因为经不起一个问题：目的是什幺？

他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阁下除非是在开玩笑，不然不会这样问。”

廉正风大声：“我不是说他们没有目的，只是说我现在还不知他们的目的是什幺——既然我是调查员，我有信心会查一个结果来。而且我相信他们心积虑要完成这件事，而且拉了大名鼎鼎的卫斯理来作挡箭牌，一定有目的，而且是不可告人之目的。”

然而如今廉正风却对勒曼医院提了严重的指责，光是廉正风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可以完全置之不理，连白素也有这样的想法，就不可以不加理会。

照廉正风的设想，是勒曼医院方面，用万良生的复制人，来冒充万良生。

而接下来廉正风所说的，更使我有心惊。他：“第一，没听说他们在这方面已经成功绝不等于他们在这方面没有成功。第二，地球人的思想不能复制人的脑，外星人呢？”

这个假设很是骇人，也不是不可以成立，而且是控制整个地球最好的方法。地球人虽然有六十亿，可是领导、主宰、支、控制、理、影响、决定六十亿人命运的，不会超过十万分之一。也就是说最多不会超过六万人。

虽然一开始由地球人创立，可是早已经有不少外星人加，他们从事的工作和研究，虽然和地球人的德规范、思想方法在很多地方大有，但是总的来说，并没有危害地球人之，而且我更相信他们不会有危害地球人之心。

而且这个复制人的思想从哪里来？

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

白素和红绫同时表示要说话，白素让红绫：“你先说。”

在勒曼医院的所有外星人，都是着地球人的在活动，连我所熟悉的亮声先生也不例外。而那些被他们利用的地球人，都是复制而来。所以外星人思想地球复制人的脑，早已完全不成问题。

金钱对勒曼医院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勒曼医院不会为了金钱而这事。

红绫听了，也不禁发了“啊”地一声。

这是我一直以来和勒曼医院相很好的原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