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没有听到这个谣传呢。”

谣传阿加文国王虽然没有宣布，但实际已经退位了，把王权给了他的表弟，那里的人们有什么议论？”

“这真太迷人了，艾先生，”主人叶基总督说，他衣冠楚楚，长得眉清目秀，目光锐利，说话拖声拖气的“可我不明白他们想和我们啥？我是说，第84颗星球对他们有什么益？再说，依我之见，我们这颗星球并不怎么先，我们没有宇宙飞船之类的东西，而他们有。”

仆人们端走茶盘，收拾净堆成山似的残羹剩菜后，我们围着一张长桌坐下，仆人们端来小杯烈酒，他们称之为生命之。人们开始向我提问。

“此时此地是指奥格雷纳。但往不能是排他的。如果西洛斯，或者列岛民族，或者卡尔海德，决定加艾克曼，当然迎。每一次都取决于各自的选择。于是，在一颗像格辛星那么度发达的行星上，通常的情况是，各族、各地区或各民族最终都要建立代表机构，作为该行星上的或者与其它行星之间的协调机构——用我们的术语说，那就是地方代办。这样，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而且大家分担费用，还可以节约资金。譬如，你们想建造自己的宇宙飞船的话。”

“米西主呀！”我边那位胖的休梅瑞说“你想把我们发虚无世界吗？甭想！”他气嘘嘘地说，半是厌恶，半是逗趣，那呼哧呼哧的声音如同手风琴弹奏的音。

“从前我们也没有，后来汉恩人和瑟琴斯人来了才有的。而且有好几个世纪都不准一些星球建造宇宙飞船，直到后来艾克曼建立了我想在你们这里称之为公开贸易的准则后，才放开的。”在座的一听见“自由贸易”这个字，都不禁哈哈大笑，因为那是叶基的党派的名称。

“你指的是什么？艾克曼不实施法律吗？”斯洛思问。

戈姆开了：“你的

“我不知，”我说。这时候主人来说说天气，因而打断了论题；因为客人们已经开始餐了。

“你觉得这个谣传有据吗？”

奥布梭问艾克曼究竟是啥——一颗星球吗？许多星球的联盟吗？一个政府吗？“嗨，既是又不是。艾克曼是我们地球人的术语；在通行的语言中它叫‘大家’；在卡尔海德语里它应该叫‘炉’（炉［Hearth］：在英语中有“家中心”之意。）。在奥格雷纳语言里我找不到适当的词，因为我对这门语言还懂得不多。我想不是公社，尽公社政府与艾克曼之间无疑有相同之。从本质上来说，艾克曼压儿不是政府，倒不如说它是试图将经济与政治联合起来的一努力。艾克曼是一个社会，而且至少还是潜在的一文化。它是一教育形式，一方面来说是一所大学校——的确很大。与合作是它的真谛所在，因而从另一方面说它又是星球联盟或联合，拥有一定程度的传统中央组织的功能。我现在所代表的就是艾克曼作为联盟的这一面。艾克曼作为一个政治实，它的动作是协调，而不是统治。艾克曼并不实施法律；要决定，只需通过协商和多数代表同意，无需全一致同意，更不需要发号施令。作为经济实，艾克曼十分活跃，寻求开拓星际往，保持80个星球之间的的贸易平衡。如果格辛里加艾克曼的话，那么确切说来，应该是84颗…”

“自由贸易正是我在这儿想要建立的。当然，不仅仅是易货，而且还要知识、技术、思想、哲学、医学、科学、理论…我说不准格辛星能否经常与别的星球直接往来。艾克曼星族离这儿最近的一颗星叫奥洛尔，是你们称之为阿赛欧姆斯星的一颗行星，它离这儿也有17光年；最远的星球离这儿有250光年，你们连看也看不见，用发报通讯装置，你们就可以与最远那颗星球联络，就好比你们用电台与邻近的城镇联络一样。可是，我怀疑你们能否见到那颗星球上的人…我所谈到的这贸易是互惠互利，但主要是简便的通讯往来，而不是运输。我在这里的使命，就是了解你们是否愿意和人类大家互通往来。”

“它没有法律。各成员国都有自己的法律；它们之间发生冲突时，艾克曼就面调停，寻求一法律的或理的调整，协调或者选择途径。艾克曼作为一个超机（超机：社会学、人类学用语，指于并独立于社会个的社会文化结构。）的实验机构，如果最终产的话，它就会变成一支维持和平队，一个警察机构等等。不过目前还没有这个必要。所有的中央星球在几个世纪以前经历了一个灾难重的时代，现在还在恢复元气，追寻失去的技术与文化，重新学习说话…”

“‘你们’，”斯洛思重复，他猛地俯向前“那是单指奥格雷纳呢，还是指格辛星呢？”

自从我在艾尔亨朗接受医生和科学家的检查以来，还没有面对过这么多想向我提问的人。

这问题突如其来，我不免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