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断农场最外面电网的电源,然后把艾扛在背上,继续往前走。
我从警卫室经过,一位卫兵正在警卫室里值班,便故意佯装吃力地拖那死人包袱,因为我体内功力正盛,不想让人看出我轻松自如。事实上,我能够拖走或背负比我自己重的人。
我说:“是一具犯人尸体,他们说把他扔出宿舍。把他丢在哪里?”
“我不知道,扔到外面就行了。雪下得可大了。”
他指的是湿润的鹅毛大雪,这对我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福音。
“好吧,好吧。”我说着就把包袱拖到外面,然后绕过宿舍角落,走出他的视线之外。我又把艾扛在肩上,往东北方向走了数百码远,翻过切断电源的电网,扔下包袱,跳下去,又背起艾,拼命朝河边奔去。
行至离电网不远处,突然响起尖厉的哨声,探照灯光扫来扫去的。
此时大雪纷飞,把我隐蔽了,但却不足以短短数分钟之内掩盖我的脚印。还好,我走到江边时,他们还没有追来。
于是我北行,沿着树丛下面的开阔地奔走,没有开阔地之处,我就涉水。这条小河是艾萨格尔江的支流,水流湍急,还没有冰冻。随着黎明的到来,情况就危急了,于是我大步流星往前走。我体内仍在发功,因此觉得特使虽然太长,不好背,但却一点也不重。我沿着小河走进森林,来到藏雪橇的沟壑,用皮带把特使系在雪橇上,把我的给养围在他身体四周上下,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又在雪橇上面盖了一张雨衣。然后,我换了衣服,吃了点随身带的食物,因长时间发功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
随即,我踏上林中干道,朝北方疾行,不久两个滑雪者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