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没有什么大问题，”迈克尔说。“只不过两个人都觉得寂寞，在某特殊的方面…我们共有的东西奇异非凡，生活富裕…但我们俩都需要其他东西，另外一什么东西’…”

“他们俩都在场的时候，我把丈夫叫老迈克尔，”西蒙娜说“这样似乎倒好。

“这个圣米伽勒还在这儿吗？”尼柯尔喝完最后一咖啡问。

相信你的话，对我来说有多难。”

“还有哩，”迈克尔从椅上站起来说“他愿意回答有关我们诺德号四周发生的任何问题…那个鹰人不是不肯回答。但圣米伽勒要情得多，而且参与了更多的个人看法。他好像是他们，或许是上帝，派来跟我的思想作伴儿的。”

他笑了。尼柯尔注意到他额上没有皱纹。“动了好多手术。”他说“在我记忆开始衰退时，他们重新调节大脑里的海状突起。后来脆换了他们自己的一个小玩意儿，让我记忆力增，他们说…大概在２0年前，又装了一个所谓的‘更佳工作系统’，来增我的思维能力…”

他住了，看了屋那边的西蒙娜一。“很多年前，妈妈，”西蒙娜说“迈克尔和我单独留在靠近天狼星的第一艘诺德号上，困难很多…我们只有相互谈…我那时只是个小女孩，而迈克尔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我不会谈论理学、宗教或者其他许多他喜的话题…”

尼柯尔看看西蒙娜，又看看迈克尔。迈克尔脸上光彩四。“他对宗教的信仰丝毫没有改变，”她想。“而是有人重新指过了。”

“我很兴，”圣米伽勒带着天使般的微笑说“好多年前就听说过你的事了。”

“不错，”迈克尔说“我们没有跟帕特里克介绍——正如西蒙娜所说，时间太短了——可我们确实想让你见见。”迈克尔走到屋另一，突然神焕发起来“你还记得理查德老是没完没了地问：是谁修建了诺德号和拉玛号，这两艘飞船的目的又是什么吗？圣米伽勒知这所有的答案。他把一切都解释得非常详细。”

几分钟之后，一位看起来像个二十的青年牧师，穿蓝长袍，了屋。走到尼柯尔的椅边。

“咱们先搞清楚一件事，”她苦笑了一下对圣米伽勒说“这里的迈克尔太多了③，我不想老叫你圣米伽勒，我不习惯。就叫你圣，或者克，甚至米奇——你喜哪叫法？”

尼柯尔伸了手，并仔仔细细打量这个异类。她本看不这个东西跟人有什么区别。“我的天哪，”尼柯尔上想，他们不但技术超，学习东西的速度也相当惊人。

迈克尔站在离尼柯尔不到半米的地方，炉的火光照在他脸上。尼柯尔突然想起了一连串的事情。记得在拉玛号上，他们是何等的好朋友哇；也想起了理查德失踪并认为是死了之后，他们那些亲密无间的时刻。她又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他什么都没说，站起来回到椅上坐下。他的动作像个运动员，而不像一个超过一百二十岁的人。“不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他说“小时候在波士顿的事、我这辈所有的重大事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我所知，我多多少少还是同一个…”

“圣米伽勒，”西蒙娜说“装备了地球上的全历史、天主教教义、理学，以及我一无所知的全知识…”

“我依然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迈克尔说“依然每天祷告…但是，对上帝，对人类的看法，自然也随西蒙娜和我的所见所闻而发生了本的变化…要说稍有区别的话，我的信仰得以加…主要是因为跟…发人省的一场谈话…”

“那你还是迈克尔·奥图尔吗？”她问“或者已经变成了什么其他东西，一半是人，一半是异类了吗？”

“诺德号智能人，或者无论怎么叫吧，就是那个照顾我们的神仙，察觉到我们的困难，而且也意识到，鹰人不能满足我们的个人需求。因此，给我们各自造了一个有像鹰人的伴侣。”

迈克尔·奥图尔走了过来，跪在椅边。尼柯尔伸手去摸他脸上的肤。又光又柔，跟年轻人一样。他的双清澈明亮。“你的大脑呢，迈克尔，”尼柯尔轻轻地问“他们把你的大脑怎么样了？”

“迈克尔对宗教，还有创造论，还是特别兴趣。”西蒙娜好久没说话，这会儿才开了。

“请让我说吧，亲的，”迈克尔打断她的话说“一天晚上，差不多就在你和其他人走后两年，西蒙娜正在公寓的卧室里给卡特亚喂。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我估计是鹰人…可开门一看，只见门站着一个卷发乌黑，睛湛蓝的年轻人，完全是锡耶纳的圣米伽勒②的翻版。他通知我，说鹰人不再跟我们往来，他将是诺德号主宰者跟我们往的新媒介…”

“但也有一变化——生活改变了我们大家…”

“这一着真英明，”西蒙娜说“使我们度过了可能影响我们满婚姻的情危机。当圣米伽勒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