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邀请你们。你们来吗?”
在这个少女停止说话以后,洛夸斯-普托梅尔和武士们目不转晴地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些时候。他们心里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我真的认为他们受了感动,如果他们当中有一位地位高的人能打破旧习惯,那么此时此刻就已标志着火星上的一个伟大的新时代。
我看见塔斯-塔卡斯站起来说话,他脸上的表情是我在绿色火星武士的面容上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这表示在他自己心里正进行对传统对古老习惯的激烈斗争;当他开口讲话时,在他凶猛、可怕的面容上几乎暂时涣发出慈祥和蔼的神色。
他嘴里打算说出的话将是过去从来没有说过的,正在这时,一个青年武士显然意识到那些老年人的思想倾向,便从讲坛的阶梯上跳了下来,在脆弱的女俘虏脸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把她打倒在地板上,并把他的一只脚踏在她的俯伏在地的躯体上,同时把脸转向正在开会的委员们,发出一阵可怕的沉闷的笑声。
刹那间我认为塔斯-塔卡斯会把他打死,认为洛夸斯-普托梅尔的面容不会顸示对那畜牲的好感,但是这种心情很快就过去了,他们的旧传统重新占上风,他们微笑了。然而奇怪的是他们并不大声笑,因为,根据支配绿色火星人幽默的道德标准,那个畜牲的行动相当于使人捧腹的打趣话。
我花了一点时间描写那畜牲打女俘虏时所发生的一部分情况,这并不意味着我在这样长的时间里一直袖手旁观。我认为,我必然己经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因为当我看到那个打击对准她的美丽的、朝上的、恳求的脸孔时,我正屈膝准备跳跃,而当打她的手落下之前我已经跃过大厅的一半。
他可怕的笑声刚结束,我就跳到他跟前。那畜牲身高12英尺并且武装到牙齿,但是我认为在我怒气冲天的时候我能够消灭全厅的人。我向上跳跃,当他听到我警告的叫声转向我的时候,我就打中他的面孔,而当他怞出他的短剑时我也怞出我的短剑,并且再一次跳起来逼近他的胸部,用一条腿钩住他的手枪的枪托,左手抓住他的一只巨大的獠牙,右手则连续捶击他的巨大的胸膛。
他不能有效地使用他的短剑,因为我离他太近了,他也不能怞出他的手枪,他本来想直接违反火星人的习惯而怞出手枪。这习惯是,在私人格斗中你只能用与你受到攻击的武器同样的武器来反击。事实上他一筹莫展,只好疯狂地妄图把我从他身上摔掉。尽管他身躯庞大,可是他并不比我强壮。没有经过多久他就流着血倒在地板上了。
德佳-托丽丝已经用一只手肘把自己支撑起来,她张着双眼,注视着这场格斗。
我站起来之后就用双臂把她抱起来,放到房间旁边的一只凳子上去。
没有火星人打扰我,我从斗篷上撕下一条绸缎,想止住她鼻孔里流出来的血。
我的止血法马上见效,她的创伤充其量不过是普通的鼻出血罢了,当她能够讲话的时候,就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臂膀上,仰头看着我的双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