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那么你的命运将不堪设想。我们知道你是不会阻栏我们逃跑的,但是我们要你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要把你带到一个充满阳光和欢乐的地方,到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同情,什么是感激的人民中去。
答应吧!说你愿意吧!”
“南面通往赫里安的运河宽五十英里,”索拉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我们听。“一匹快马可以在三小时内通过。从那到赫里安还有五百英里。一路上上大部分地区人烟稀少。他们一旦发现就要追赶我们,我们暂时可以在大树里藏身,但逃脱的可能性却非常小,因为他们会一直追杀到赫里安门口,每一步都不会饶过我们。你们对他们还不够了解。”
“没有其它去赫里安的路了吗?”我问“德佳-托丽丝你能否画一张我们必须经过的草图?”
“好的。”她说道,然后,从头发上取下一个很大的钻石,在大理石地板上画了张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的巴尔苏姆图。地图上满是纵横交叉的长长的直线,有的平行,有的汇拢后又通往大的圆圈。她说,线条代表运河,圆圈代表城市。在远离我们的西南部有一个城市就是赫里安。在我们附近还有许多其它城市,但她说其中有许多不敢涉足,因为并不是每个城市都是赫里安的好友。
月光泻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仔细察看后,我在地图上找到了一条远方北部的运河,它似乎也通往赫里安。
“难道这条运河不穿过你父亲的领地?”我问。
“是穿过的,”她回答说“但它距我们有两百英里。来撒克城的途中,我们曾经路过这条运河。”
“他们绝猜不到我们会选择这条运河。我认为我们应该从这条道上逃出去。”
索拉同意我的观点。我们决定当晚就走。实际上,只要一找到我的战马,备上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索拉骑乘一匹,我和德佳-托丽丝合骑另一匹。因为战马不可能在两天内走完整个路程,我们每人都必须带上足够的食物和饮料。
我让索拉带着德佳-托丽丝沿着一条行人稀少的小道在城南等我,我将带着我的马尽快赶上她们。当她们还在收集必需的食物,皮毛丝绸物品时,我悄悄走下楼,来到了后院。牲畜们正和往常一样,在睡下之前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一大群马和西铁特在建筑物的陰影里,在火星的月光下蠕动着。西铁特不时发出沉闷的吼声,战马也偶尔发出尖厉的叫声。牲畜们就是在这种无休止的愤怒中度过它们的一生的。由于无人在场,它们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但当它们一嗅到我的气味,又变得烦躁不安起来,可怕的噪声更响了。晚上独自进入马厩是非常危险的。首先,越来越大的声响会使附近的武士们警觉起来;其次,一些大公马会为了极小的理由,或是毫无理由地冲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