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显得这么担心,我还真是纳闷。”
“这个嘛,”巴里冰冷的声音搔刮着众人的耳膜“或许发孚认为这位写信给我们的朋友,拥有川陀攻击弗罗伦纳的情报。”
“呸!”发孚轻蔑地啐了一声“不论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特务机关足够管用,我向你保证。再说,就算我们真拿财产贿赂他,他又要如何阻止这场攻击?不对,不对。他所说的弗罗伦纳的毁灭,好像是指实质的毁灭,而不是政治上的毁灭。”
“这实在太疯狂了。”斯汀说。
“是吗?”发孚反问道“这么说,你完全没注意到这两周来那些事件的重大意义。”
“哪些事件?”玻特问。
“好像有个太空分析员失踪了,你当然听说过。”
玻特看来仍相当气恼,丝毫没有平息:“我从川陀的阿贝尔那里听说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对太空分析员一无所知。”
“他在失踪之前,曾送出一封电讯给他们在萨克上的基地,你至少读过它的副本吧?”
“阿贝尔给我看过,可是我完全没留意。”
“其他人呢?”发孚的目光轮流向众人挑战“你们的记忆还管用吗?”
“我读过,”鲁内说“我也记得。当然!那上面同样提到了毁灭。你就是要强调这个吗?”
“哎呀!”斯汀尖声道“这件事简直丑陋又可恶,一点都没有意义。我们别再讨论这些了。那次我差点没法摆脱阿贝尔,而且又是晚餐时间之前。实在很讨厌,真的。”
“我们别无选择,斯汀。”发孚以不耐烦的口气说,(斯汀这种人你能拿他怎么办?)“我们必须继续讨论。那个太空分析员曾经提到弗罗伦纳的毁灭,而在他失踪的同时,我们收到一封以弗罗伦纳的毁灭作为威胁的勒索信。这是巧合吗?”
“你的意思是,勒索信是那个太空分析员写的?”老巴里悄声问道。
“不太可能。他何必先公开宣布,然后匿名再来一次?”
“他最初宣布的时候,”巴里说“联络的是他们在萨克的办事处,而不是我们。”
“即使如此。但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勒索者总是只跟他要勒索的对象接触。”
“所以说呢?”
“他失踪了。就算这个太空分析员是好人,可是他散播了危险的讯息。现在他落人另一批人手中,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就是勒索者。”
“什么另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