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娜狄亚似乎被他吓了一：“我不应该这么说？”

“为什么？”

“是的。”

“我不知。瑞开一直到去世前都和约丹一起工作。”

“你会不会认为是达尔曼博士命令他不要再理你？”

可是格娜狄亚却以肯定的字说：“午后。”

“这也是李比业地上的时间？”

他拿起了一盒塑料盒装的冷，用牙齿咬一个开，然后直接从开喝。他很担心地想，其实也有那无臭无味、效力发作很慢的毒药，可以用下注针筒或压针注盒里。但他随即又觉得这想法实在有幼稚，便不再想它了。

“他有没有对约丹说过这话？”

格娜狄亚又犹豫起来：“这有绝对需要吗？”

“噢，我也不知。可能是因为他就住在附近吧，我们以影像会面所耗费的能源几近于零，所以我们可以毫无困难地以自由行动的方式会面。我们总是——我们以前总是在一起散步。”

贝莱再问：“你说你总是和约丹一起散步，然后又修正说是以前的事。这表示你已经不再和他一起散步了吗？”

“他是因为约丹不肯结婚，所以才认为他是坏索拉利人吗？”

“好吧。”她低声说。

格娜狄亚的脸红了：“我说的是以影像一起散步。哦，难怪，我一直忘了你是地球人。所谓‘自由行动’，就是把焦对准在我们各自的上，那么我们不走到哪里，都不会失去联系。我们可以各自在自己的业地上散步，然后把两个影像联系起来，就变成我们在一起散步了。”她抬抬下“这真是件让人兴的事。”

“约丹甚至不肯结婚。瑞开很生气，说他反社会。瑞开还跟他说，大众基因库需要他的基因，可是他还是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

联络李比了一时间，贝莱利用空当又吃了一份原封包装的三明治。他变得更加小心了，不但在拆开三明治的包装前先检查封，还很仔细地把三明治也检查了一遍。

“好。我会尽快以影像和你联络，再安排和你本人见面。”

“不，之前就已经这样了，大约在好几个月之前。”

“这是你先生去世后的事？”

“噢？”贝莱提嗓门。

“认为什么，伊利亚？”

格娜狄亚的脸逐渐变得毫无表情，仿佛正在苦苦地洗去所有情的痕迹：“我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你认为呢？”

格娜狄亚摇摇。她的脸上又恢复了表情，但却是一副幽怨的面容：“不，我们已不再那样了。我找过他一两次，他似乎总是很忙。”

“原来你能够和别人一起散步。”

贝莱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格娜狄亚，我和李比见面后会再去找你。哦，你那边是什么时候？”他一开就后悔了。机人会告诉他地球上的时间，格娜狄亚则可能告诉他索拉利世界的时间。贝莱实在不想再暴自己的无知。

“别张。那个李比怎么会是你的朋友？”

“约丹·李比。”她立刻说“我的好朋友。”

“我想到你以为我们两个人是亲一起散步。如果他知有人竟然会这么想，一定会疯掉。”

“他最怕和人类亲自见面了。他跟我说过，他五岁时就持只以影像和人会面，不再见人了。有些孩会这样，瑞开——”她顿了顿，好似有些困惑，接着继续说“我丈夫有一次在我提到约丹时跟我说，现在，那样的小孩越来越多了。他说，因为这是一社会化的现象，观看影像会一直持续下去。你认为呢？”

格娜狄亚吓了一：“他为什么要这么？约丹不是机人，我也不是机人，我们为什么要接受命令？瑞开又为什么要下这命令？”

贝莱不想解释。他只能以地球上的语汇来说明这件事，可是她很可能不会了解的。而且，就算他把话说清楚，结果也很可能令她到厌恶。

“只要是事实，有什么不应该？”

接着，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可怜的约丹。”

“不——不，”格娜狄亚说“但是，你知，他是个很杰的机人学专家，而机人学专家对索拉利世界极有价值。我猜，他们一定对他了某程度的包庇。不过，我认为瑞开后来并不想再和他共事。有一次瑞开告诉我，说约丹是个坏索拉利人。”

“是的。”

“他有权拒绝吗？”

“什么意思？”

“瑞开说过，婚姻是生命中最艰苦的一件事，但必须忍受。”

“我不是权威人士。”贝莱说。

人学专家一起工作，对不对？”

“婚姻呀，你认为那是生命中最艰苦的事吗？”

“我老是害怕我会说一些让我显得好像——当每个人都认定你了某件事情时，你不知，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