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你凭什么说我忧心忡忡呢?”诺曼问。
“在大球里发生了什么事?”
“想什么呢?”
“哈里。”
“是的。那是为什么?”
“你还说我们再待在这儿会很危险。”
“也许我是有担心,”诺曼说
“不过那颗大球…”
“哦,这个呀。这在当时我很清楚。我记得我当时全都想好了,知下一步该怎么
。”
“你知,我一直在想那颗大球。”
“你是怎样把门打开的?”
“哈里。”
“只有上帝知。我当时糊里糊涂的。”
“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当时突然产生那灵
、那
把握,知
该怎么办。可是我现在记不得
细节了。怎么啦?是不是还有人想
去?大概是特德。”
“你记不得当时是怎样把门打开的了?”
“我肯定会慢慢想起来的。”
“是啊。”
“我现在觉很好——我对上帝发誓,
觉愈来愈好。我的
力已经恢复,
也不疼了——本来我对里面的事还记得
清楚,知
里面有什么。可是现在印象愈来愈模糊了。你知
梦是怎样从记忆中消失的吗?你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还记得很清楚,过了一个小时后,可能就忘得一
二净,对不对?”
“你老是说我们应当回上面去。”
诺曼心想;看来特德说得对,哈里肯定在狂躁状态。他现在动不动就变得非常兴奋,以前他那
经常对人讽刺挖苦的态度,现在已经无影无踪,他现在似乎是快人快语,说起话来直截了当、开门见山。那
笑是一
玩世不恭的笑,对事情的主次轻重,他已经分不清了。他说他破译不了那些代码。他还说他已经记不得在大球里所发生的事了,也记不得球是怎样打开的。他似乎觉得这
事实在无关
要。
“真有意思。我的确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当时我疼
裂,这我记得。”
他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不知。”
“哈里,你刚从大球里来的时候,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
。”
“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忧心忡忡?”哈里问。
“哈里,我们需要你把这些事回想起来。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就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他那
想法好不好。坦白地说,我认为他不应该去。你想想看他从里面
来时讲的话会多么令人讨厌。听特德·菲尔丁发表‘我访问过一个外星球’的演讲!我们将听到他没完没了的唠叨。”
“你问哈里?”
“怎么啦,诺曼?”
“你的脸,”哈里说
“是你的脸
给我的
觉。”
“哈里。”
“怎么啦,诺曼?你看来有忧心忡忡。你知
吧,这个代码实在是让人
疼。跟你说实话吧,我能不能把它解开,现在还没有把握。问题是,如果它是字母代码,那就需要两个数字来表示一个字母,因为字母表中有26个字母。但这里面也许有标
符号,也许没有。当我看到了旁边有个2的时候,我就不知
这是字母2后面跟着字母3呢?还是字母23。要
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各
排列和置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怎么的呢?”
哈里这番议论似乎动了诺曼潜意识中的某些东西。他悟
了
什么,似乎是有些关系的东西。但他一时还说不清楚。
供照明,他们在下电缆中通的是几百万伏特的电。这个地方是长年不见光的,这样一来就不可能不产生某
影响。”
“他
贝思用低倍显微镜仔细观察着这些虾。“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贝思说“都没有
理。首先,某
的鱼如果从来没有与人接
过,则在它们被捕捉之前,它们对人往往会视而不见。而海军潜
员并没有捕捉过任何鱼。其次,如果说潜
员打扰了海底
的平静,那只会使海里泛起许多营养
质,从而引来更多的海洋动
。其三,许多动
会受到电
的
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电早就该把这些虾以及其他一些动
引过来了,而不是等到现在上面不向下供电的时候。”
“哦,那还用说,诺曼。绝对没问题。这你可以相信我,我会立即去告诉你的。”
“哈里。”
哈里微微一笑。“诺曼,你不要把那些话当真了。我当时并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那里面非常奇妙、非常漂亮。有光,不断旋转移动,只记得这些了。”
实验室
“我想特德肯定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