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是太阳能电池板。还有房屋的水循环。”
“使人们能够把房子建在偏远的荒野之中,以前因为缺水和能源,没法这样做。而侵入原生态,又会使先前没有遭到伤害的物种陷入危险之中。”
“禁止滴滴涕的使用。”
“经论证,滴滴涕是20世纪最大的悲剧。滴滴涕是蚊子最大的克星,有人甚至夸张地说,没有比这更好更安全的东西了。自从禁止使用滴滴涕以来,每年有两百万人死于疟疾,其中大部分是孩子。这个禁令总共造成了五千万人死于非命,比希特勒杀死的人还要多,特德。可是环保运动却还在推波助澜。”
“可是滴滴涕是一种致癌物质。”
“不是。这在禁止使用它的时候人们就知道了。”
“滴滴涕不安全。”
“事实上,很安全,你甚至可以食用。在一次试验中,有人吃了两年而安然无恙。禁令发布之后,滴滴涕被对硫磷所取代。后者才真正不安全。禁止滴滴涕之后的短短几个月内,就有一百多个农场工人死亡,因为他们不习惯使用真正有毒的杀虫剂。”
“我们不同意这些说法。”
“那不过是因为你不了解有关的事实,或者是因为你不愿意面对你所支持的组织的行为后果。总有一天,对滴滴涕的禁止将会被看作是一个诽谤性的举动。”
“滴滴涕从来没有被禁止过。”
“不错。那些国家只是被告知,如果继续使用滴滴涕,他们就得不到外援了。”科内尔摇了摇头“但是根据联合国的统计数据,在发布滴滴涕禁令以前,疟疾几乎成了不足挂齿的小病,这一点是无可辩驳的。几年之后,疟疾再一次成为全球性的灾难。这个禁令造成了五千万人死亡啊,特德。这再一次说来了有行动就会有伤害。”
长时间的沉默。特德坐立不安,欲言又止。最后他说道“行啊,好吧。”他摆出一副至高无上的总统的傲慢姿态“你已经说服了我。我同意你的观点。所以呢?”
“所以,任何环保行动真正的问题在于,利是否大于弊,因为任何行为总免不了会有弊端的。”
“对,对。所以呢?”
“你什么时候听见环保组织那样说了?绝对没有。他们都是绝对主义者。在法官宣判法规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强制执行之前,他们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在一段痛苦的片面强调法规必须得到严格执行的时期以后,法庭要求法规必须进行成本效益分析,这时,环保分子叫嚣成本效益分析无异于血腥谋杀,他们现在还在叫嚣。他们不想让人们知道他们制定的这些规定让社会和世人实际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最惊人的例子是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有关苯的管制,花费如此高昂却收效甚微,每年用于救命的钱就达两百亿美元。你赞成那个管制吗?”
“嗯。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不会赞成。”
“除了说真话还会怎么说啊,特德?每年花费两百亿美元用于救命。这就是这一管制的代价。难道你应该支持推行这种管制的组织吗?”
“不应该。”
“在国会中对苯进行游说的就是国家环境资源基金会。你会辞去它的董事会成员一职吗?”
“当然不会。”
科内尔缓缓地点了点头:“这就是问题所在。”
三泳指着电脑屏幕的时候,科内尔走过来悄悄地坐在他旁边。屏幕上是一张空中拍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热带岛屿,岛上有茂密的森林,还有一个广阔弯曲的蓝色海湾。照片好像是低空拍摄的。海湾周围有四间饱经风霜的小木屋。
“都是新建的,”三泳说“过去24小时里建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