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牡小姐到底到哪儿去了呢?”
Ⅲ
让纯白党总书记亚鲁曼?里彼耶鲁一直挂念在心的依菩琳?斯格拉牡大小姐,现在正是深红党总部的客人呢!
老实说,她这位不速之客的态度傲慢,吃东西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而深红党的人已经将女性党员的帐篷给她用,没想到依菩琳还强烈地要求他们要改善对她的待遇。
“那张床太硬了!”
“无法保有个人隐私的空间!”
“没有好的化妆品。洗澡洗得很痛苦。被单已经洗到一拉就会破了。”
不但有一部分的女性党员对她这种态度表示不满,责备她说“她以为自己是谁呀?”而且,连男性党员也有同感。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非得要把那个女的当作客人来招呼不可呢?要是不把她赶出去、或是把她拘禁起来的话,她一定会带着我们的机密逃走的!”
“没错!如果她是间谍的话,怎么办呢?”
对于这些声音,深红党的干部只能苦笑着回答。
“唉!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把一位一般女市民拘禁起来的话,一定会被女权主义者批判的喔。”
不只培特罗夫和琉霖这么认为,就连迪伯亚校长和最没有耐心的奈德也都这么说了,所以,才没有引发出更严重的问题。除了她的事情以外,另外还有不少话题可聊呢。
“说起来也真妙,赛安上首屈一指的名门家族的次男、长男、父亲都依序入狱。”
“总之,思狄嘉就是咬住他身边周围的人就对了。被咬到的那一方可就难受了。”
“他一定认为那是他们活该吧!”
“我有同感!结果,里彼耶鲁家族就和迪亚斯家族一样,并列为造成赛安的社会和经济构造不公平的事实之代表。他们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
“不过,让他们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不就是我们吗?”
如此说道的尼可拉?培特罗夫对于自己说的内容无法一笑以置之。
“又不是只有思狄嘉疯了。就连迪林嘉元帅在军事叛变成功后,也尚未采取任何行动计划呀!不!不只有他而已,住在太阳系里的人,也有好些人已经预测到会发展到这种情形了,不是吗?”
“确实好像有不少人在自己心中是这么认为的耶!”
琉霖笑了!也有好几个党员也受到他的影响,笑了。
“唉!我们非得老是一直在这边数落别人吗?独立赛安万岁!”
精神旺盛的琉霖将双手高举喊着。不过,他真正想说的是在他把手放下之后所说的那一段内容。
“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只凭着口号在这里想像。虽然我们受到像思狄嘉这种人的压迫而感到相当困扰,但是,独立以后,如果我们自己选出来比思狄嘉还要难对付的人当指导员的话,不就变成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了吗?”
虽然在赛安军政总部那位难以对付的思狄嘉中将不可能听到琉霖的这番冷嘲热讽,但他对主要的士官们下了以下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