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还不简单,肯定就像你把床铺摆在厨房里的情况是一样的嘛。”
周一郎一副快要爆炸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下来,多梦则在一旁拼命地忍住笑意。
老妇人恢复到原本满不在乎的态度,拿起布来擦拭着一个商品似的古老银制怀表。三个人三种样子的默剧表演持续了十秒钟左右,最后终于在周一郎的大呼吸声中落幕。
“呃,总而言之,自从按照定价买下了那个地球仪之后,身边就老是发生奇怪的事情,实在很伤脑筋。”
说到定价这两个字的时候,周一郎特别用力强调。
“可能的话,我们实在不希望继续困扰下去。你能帮帮我们吗?”
“说实在的,别人遭遇到困扰,总比咱们自己遭遇到困扰好得多了,是吧。”
这的确是句实在话,周一郎毫无反驳的余地。
“基本上,年轻男人硬要把责任推给年纪大的女人,这就是个坏主意呀。为什么不学学山中鹿之助呢?‘愿上天赐给我一生的苦难’,这才像是个男子汉所说的话嘛,其他人是靠不住的。”
感觉脑海中一片混乱,周一郎呆立不动,看不下去的多梦立即挺身相助,虽然她并不知道山中鹿之助是什么人。
“老婆婆,如果你知道什么事情的话,请你告诉我们。我舅舅一直非常担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知道会不会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如果你能告诉我们的话,那就太谢谢你了。”
“原来如此,早这么跟我说的话,说什么我也会尽可能地回答呀。小女孩,你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大人不争气,小孩子自然就坚强多了呢。”
事到如今,周一郎也不再插嘴多管闲事,他决定让外甥女和老妇人自行交涉,看看能否解决事情。
“简直和战争的时候没两样。男人在胜利的时候就只会大声嚷嚷、大声咆哮而已,一旦失败,要不就是垂头丧气什么都不会做,要不就是歇斯底里地自我引爆。”
出生于太平时代的周一郎应该是不必为战争负责任的才对,然而此时若是插嘴的话,肯定会挨上几百万倍的严重反击,因此他决定保持沉默。多梦赶紧为失去战力的舅舅辩护。
“其实周先生,呃,我舅舅真的是为我担心才会这样的。”
“你很喜欢你舅舅吗?”
老妇人堆起了一个和她极不相称的笑容,多梦则直直地盯着对方猛点头。老妇人脸上挂着笑脸猫式的笑容,盯着不太高兴地伫在一旁身材高大的周一郎。
“你有个好外甥女呢。”
“这还用得着你说吗?”
周一郎一打破沉默,老妇人立刻回以讪笑。
“你可别得意了,我才不是在称赞你呢。算了,看在小女孩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们一个提示吧。”
老妇人继续擦着她手中的怀表。
“地下室有而其他房间没有的东西是什么?”
“…”周一郎应该不是个反应那么迟钝的人才对,然而一时之间他竟展现不出任何的理解力。
“周先生,不如换个方式想想,什么东西是地下室,没有但是其他房间有的?”
多梦这方似乎较为灵活,完全能够与老妇人的思考频率对上。
“是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