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
“像那样一位碰一下手都会折断的娇小姐,我想哥哥是不会跟她结婚的。”
“不,不会的!”
初枝摇摇头。
她那种认真的样子,连自己也感到吃惊,当她猛地垂下视线的一瞬间,初枝的心吓得缩紧了。
从孩子们吹肥皂泡的那个街角上拐过来的是正春。
初枝尽管想躲起来,但仿佛像触了电似的,目不转睛地望着正春。
正春边走边找着门牌。
初枝几乎要从楼上喊出声来。
朝子被初枝激动的样子所感染,也凝视着正春。
当正春进门后,初枝像猛醒过来似的,逃到房间里面去了。
她缩成一团坐着。
“怎么啦?是谁?”
朝子正感到惊讶时,门口有人在说话。
“来了!”
朝子答应着,匆匆下楼去了。
“我是圆城寺。”
正春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强而有力。
“有田先生在家吗?”
“啊,我哥哥到研究室去了。”
“是吗?我想见一下初枝小姐。”
“是,请稍等。”
看来好像是礼子的哥哥,初枝又吓成那副样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朝子迷惑不解地上了楼,只见初枝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他说是圆城寺,请他上来吧!”
“我不同意。”
初枝小声说着,自己忽然站起身来。
九
连初枝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门口,刚好同正春打个照面。
“请进!”
朝子对正春说,然后又回头对着初枝。
“请到楼上吧,虽然房间很乱。”
“不,不必了!”
正春说着,但对朝子却看都不看一眼。
“出去走走好吗?”
“好的。”
初枝点点头,人已走到门外的铺路石上去了。
朝子也感到沉闷紧张。
“初枝,你到哪儿去呀?”
因为朝子的话带有几分责难的语气,所以正春也意识到不该不告诉去向。
“到哪儿去呢?”
他在问初枝,但初枝却只是呆呆地站着。
“对了,我们去博物馆吧!就在博物馆的院子里。”
正春很不自然地快活地说。
朝子对正春带有几分讽刺意味地向初枝说:
“初枝!尽可能早点儿回来,我不放心啊!”初枝像吃了一惊似的回过头来,看了朝子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悲哀。
朝子想要跟在他们后面,但还是上楼目送着他们走去。
“哎哟,你忘记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