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第二个是女人。”

“第一个呢？”

“事情定如您之所言，兄弟。”阿季卢尔福回答“但是，为一名骑士，我不理睬一位妇女泪汪汪的求救是不礼貌的。”

“我的宝剑随时替寡妇和弱小者效劳。”阿季卢尔福说“古尔杜鲁，你把这年轻女扶上，让她带领我们去她的女主人家的城堡。”

从古尔杜鲁的嘴里只是发一些糊的哼哼卿卿的声音，因为他把嘴也伸了女人的脖颈与肩里，陶醉于温馨之中。

“我将珍惜您的经验，兄弟，但是我会经受住考验。”阿季卢尔福扬鞭向前行，赶上了古尔杜鲁和那位女仆。

。”

阿季卢尔福骑着在前面走，古尔杜鲁在后面相随。路上跑来一个年轻的女，发散，衣衫撕破，双膝跪倒在他们面前。阿季卢尔福停住。“救命呀，贵的骑士，”她哀哀求告“在五百步之外有群恶熊围困住我的女主人的城堡，她是贵的寡妇普丽希拉。在城堡里住的只是几个柔弱无力的妇女。谁都不去也不来了。我是让人用绳从城墙的垛里吊下来的，上帝显灵，让我从那些猛兽的爪下逃来了。骑士呀，请快来解救我们吧。”

在小路的一个拐弯，一位隐士伸乞的碗。阿季卢尔福每遇乞丐总是固定不变地给三个小钱，他停住，从钱袋里掏钱。

“我？我…是一个男人。”

“什么也不是。”

“有个真的不是男人吗？”

“挤满了。不断有新的来。”

·‘你呢？”

那女掉去看阿季卢尔福。“你的主人举止多么贵！”她说。

“这附近有很多隐士吗？”

阿季卢尔福由古尔杜鲁跟随着人城堡。寡妇普丽希拉生得既不大也不丰腴，但是妆艳抹，不宽的脯袒得相当多，黑睛烙烟发亮，总的说来，是一个略有几分姿的妇人。她站在那里，面

“谢谢您，骑士。”隐士一边说着将钱袋装衣兜里，他手势要他弯下腰，以便凑近他的耳朵说话“作为对您的报答，我这就告诉您：小心寡妇普丽希拉！那些狗熊是一个招，是她自己豢养的，为的是引诱从大路上经过的最勇敢的骑士们去解救，把他们招引城堡，去满足她那永不厌足的。”

“他的声音，”她说“清脆，像金属一样…”

“真不知我的女主人被他解救之后将是多么幸运…啊，我真嫉妒她…你可说话呀。我们走偏了路啦！怎么啦，夫，你的魂儿飞走了？”

“您不害怕那纵的邪火吗？”

他们沿着一条山间小路走去。夫走在前，但他本不看路；被他用双手搂住的年轻女的脯上尽是撕破的衣衫碎片，粉红的肌肤，古尔杜鲁为之心神驰。

“我真不明白这些隐士总是嚼什么，”那个姑娘对骑士说“无论在哪教徒和不信教的人当中都没有这么多的闲言碎语和造谣中伤。”

“晤。”古尔杜鲁用两只手动作起来，把缓绳到了手腕上，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生得这么结实而又这么柔。

阿季卢尔福冲那块矗立着城堡的平地。四周全是黑压压一片狗熊。它们看见和骑士，就毗牙咧嘴，一层一层地聚拢过来，挡住去路。阿季卢尔福抡起长矛就刺。有的熊被刺死，有的被击昏，有的被扎伤。古尔杜鲁骑着赶来用梭嫖助战。在十分钟之内，那些还没有像许多块地毯似的躺倒的熊就退人树林，躲藏起来。

“他的言语和举动都是这样稳重而贵…”那女说着，用睛不停地打量阿季卢尔福。

“晤，晤。”古尔杜鲁答应着，将一只手伸那温的脯里。

‘您知一位骑士在这城堡里住一夜之后会变成什么模样吗？”

“我不会变成他们那样。”阿季卢尔福说“我们快走吧。”

城堡的大门敞开了。“贵的骑士，我的款待能报偿我欠下的您的恩情吗？”普丽希拉被一群妇女和女仆们簇拥着现在门。（在她们之中有带领他们至此的那位年轻女，上穿的不再是原来那破烂衣服，而是一件净、漂亮的罩衫，不知她如何早已了家门。）

“上帝万岁！”

“我害怕听见熊吼叫，”女仆尖声叫“我害怕！你们让我下去。躲在这篱笆后面吧。”

“就像您面前的我。我也曾经是骑士，我也曾经从狗熊的围困中救普丽希拉，而现在我落得这样的下场。”真可怜，他骨瘦如柴。

阿季卢尔福有些语：“但是，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