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利弗西……”乡绅说,用同样的气。
“钱!”乡绅叫,“你听到那个故事了吧?除了钱,那些坏
们还能寻求什么?除了钱,他们还能关心什么?除了钱,他们还能为了什么去拿自己的狗命冒险?”
“我真找不绪来。”利弗西医生说。
①英国著名的海盗。
“事情明白如昼嘛,”乡绅嚷,“这是那个黑心的坏
的账本
,乡绅……”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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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他!”乡绅叫,“听说过他,你说的!他是江洋大盗中最为残忍的一个,黑胡
①对弗林特来说不过是黄
小儿。西班牙人对他是畏惧之极,我跟你讲,先生,以致于我有时都为他是个英国人而骄傲哩。我在特立尼达那边曾经亲
看到过他的中桅船,可是跟我一起航行的那个胆小的饭桶直要往后退,往后退,先生,他一直退到西班牙港哩。”
“总数,先生!”乡绅叫,“它会相当于这个:要是我们有你所说的那个线索,我就会在布里斯托尔船坞装备一艘船,然后把你和霍金斯从这儿带走,要是我找上它一年的话,一定会得到那份宝藏。”
接下去的十或十二页涂满了一系列奇怪的记录。一行末了有个日期,而在另一有个钱数,就像普通的账本,不过代替说明文字的却是两者之间的一个变化的十字数。举个例
来说,1745年6月12日,70镑的款额显然是付给某人的,但是除了六个十字外,对原因未
任何说明。极少数情况下,实在说,补加了地名,像“在卡拉卡司那边”,或者只列一项纬度和经度,如“62度17分20,19度2分40”。
“这我们很快就会清楚了,”医生答,“但是你怎么这样
急,还大嚷大叫的,让我连话都
不
来。我想知
的是这个:假定这会儿我的
袋里有关于弗林特藏宝的线索,那珠宝的总数会不会大?”
当他打开它的时候,乡绅和我都从他的肩膀上方望过去,因为利弗西医生已亲切地示意我从我餐的小桌边绕过来,来享受这
探寻的乐趣。在扉页上,只有一些零散的字迹,就像一个人闲散无聊时随便涂画上去或是为了练字而用钢笔写在手上的那样。一个跟刺
的内容相同,“比尔·彭斯的
”,再有就是“W·彭斯先生,大副”,“没有郎姆酒了”,“在棕榈树低岛他得到了它”,以及其他的一些片断,大多为单个的词语,使人费解。我不禁揣
,“得到了它”的这个人是谁,而他得到的“它”又是什么。他背上挨的刀?像又不像。
“这不大能说明什么。”利弗西医生说,一边往后翻着。
“很好,”医生说,“既然如此,要是吉姆同意的话,我们可以把那个包打开。”说着,他把它放到了面前的桌上。
“一回一个人来说,一回一个人来说,”利弗西医生笑着说,“我猜你一定听说过这个弗林特吧?”
记录延续了将近二十多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分别记账的总额也变得越来越大,到最后,在五六错误的加法之后,得
了一个
大的总数,有附注曰:“彭斯,他的钱财。”
那一捆东西是被住了的,医生只好拿
了他的
械箱,用他的医用剪刀剪断了
线。它包括两样东西——一个本
和一个密封的文件。
“首先,我们得看看这个本。”医生评论
。
“噢,我本人在英格兰听说过他,”医生说。“但是要的是,他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