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长官。我说你们不能裁决我有罪——”
“我们就从这儿接着问下去。克莱文杰学员你说我们不能裁决你有罪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过你们不能裁决我有罪长官。”
“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长官?”
“你***是不是又要追问我起来了?”
“不是长官。对不起长官。”
“那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什么时候没说过我们不能裁决你有罪?”
“昨天深夜在厕所里长官。”
“就只有这一次你没说过那句活?”
“不是长官。我一直就没说过你们不能裁决我有罪长官。我真正对约塞连说的是——”
“没人问你你真正对约塞连说的是什么。我们问你的是你没跟他说的是什么。至于你真正对约塞连说些什么我们一点都不感兴趣。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
“那么我们继续问下去。你跟约塞连说了些什么?”
“我跟他说长官你们不能裁决我犯了你们指控我的那条罪行同时还忠于——事业。”
“什么事业?你说话含含糊糊的。”
“说话别含含糊糊的。”
“是长官。”
“含含糊糊说话时也得含含糊糊地叫一声‘长官’。”
“梅特卡夫你这狗娘养的。”
“是长官”克莱文杰含糊地说“是正义事业长官。你们不能裁决——”
“正义?”上校很是愕然。“什么是正义?”
“正义长官——”
“那可不是正义”上校讥笑道一边说一边又用粗壮的大手膨膨地擂桌子。“那是卡尔·马克思。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正义。正义就是半夜里从地板上用膝盖顶着别人的肚皮用手按着别人的下巴手里拿着一把刀偷偷摸摸地摸到一艘战列舰的弹药舱里事先不给任何警告在黑暗中秘密地用沙袋把别人打昏。正义就是勒杀抢劫。一旦我们大家都得残酷无情地去跟意大利人打仗那就是正义。要凶残。懂吗?”
“不懂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