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他们，”库路特说“两个小孩，二十岁，麻省理工学院实验室的神童，智商达160，富裕家。左倾分，参加过反示威游行。

这件事情。

这会儿我把他们都看起来了。”

“好吧，先抓住他们，”克里斯说“但我拿不准你是否能让他们招认，他们都是聪明伶俐的小伙。”

库路特知科利一定在总统办公室主任那儿，即使他不在那儿，白无所不能的电话接线员也会找寻到他的。没想到他一拨就找到了科利。

“我只有几分钟的时间，”科利说“和总统有一个重要会见。”

“我这就来。”库路特说。

“耶稣，我到很难过。”库路特说“他现在怎么样？”

午夜一时分，库路特的副手来报告说两名疑犯已被监视起来，手的证据正好证实了那份心理分析报告，同时还找到了其他大量证据，现在所需的只差一逮捕令了。

库路特对他的副官说：“我得先跟科利通通气儿，呆在这儿，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们不打算审讯他们或控告他们，”库路特说“据有关原弹的法令，我们有权直接拘捕他们，一旦我们逮住他们，他们就会乖乖地承认，告诉我们那件鬼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了，如果有的话。我不认为会有，这只是骗人狗屈的玩意儿。不过信的确是他们写的，他们符合心理分析报告的描述，还有信的日期——是他们在纽约谢尔顿饭店登记的同一天，这无可争辩。”

库路特盯住克里斯的睛“那好吧，克里斯，他们不会承认，我们是文明国家，就让那原弹爆炸杀死成千上万的人得了。”

这两个小伙能接到秘密档案材料，他们符合有关专家的心理分析报告，他们在波士顿的实验室里搞一些政府和学校的科研项目。两个五之前他们到过纽约，一个同伴带他们逛了一圈，他肯定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到纽约，他们喜那地方。理想主义加上年轻人动不安的情绪，事情就这么成了。

库路特到了白，被特工领到了一间小会议室。科利在等着他，他的假脚给卸了下来，他正在长袜中的残。

“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克里斯问“任何真玩意儿？”

他几乎是险地笑了笑“你去跟总统说说，让他签署一药化学审讯令。武控制法章第四分。”

科利的声音很张“不，不行，我现在得和总统在一起，你一定明白这一。”

克里斯常常对政府门拥有的计算机和密电设备到十分惊奇，无论任何人采取什么样的预防措施，他们总会被偷听；电脑则可以在不到一小时之内把整个城市的所有旅店登记都扫描一遍；还有其他复杂的活儿，真是了不得。当然，费也是十分庞大的。

科利摇摇“你没法跟弗兰西斯谈。他看起来还可以。”他大惑不解地摇摇，然后突然清清嗓“好了，说吧。”他有讨厌地看着库路特，这人的材外表总使他到不舒服。库路特看起来从没有疲惫的时候、他是那总是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人，总是打着丝织领带，领结得方方正正，平常领带是浅灰的，有时就是有血腥的黑红。

“那么我就接着往下，完了再告诉你行吗？”库路特问。

库路特提防着科利的权力，还有他的前中央情报局人员组成的特殊门，他娘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用的？库路特应该有权知，但他不知，那个门的人直接向科利报告。对象联调查局这样的政府门来说，这事真是再糟糕不过了，好在迄今为止还没发生什么事。库路特了大量的时间消除蛛丝迹，以防这个特别门的人陷泥沼中时，国会派特别调查委员会把他也牵扯去。

电话那一端停了很长一会儿，然后科利说：“我想我们有时间让你来这儿一趟，如果我不在，就请等着，但你得抓儿。”

“我们把那件特殊的案都利落了，库路特告诉他，”但我想先跟你说说才能把他们抓来——你能过来一下吗？”

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必要提议在电话中直接通报情况，这不用说，任何人都可能会在无限的空间电波中捕捉到这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