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空手而归。他甚至没有跟沃尔特说话。他没让自己说。他空着手回来，喀耳刻会生小丑的气的。小丑得爬在地上乞讨残羹剩饭。

他开车驶过河，并穿过尔的老城，将车朝西南方向飞快地开着，沿着空无一人的街穿过郊区和附近的瑞士乡村。布鲁德霍尔兹、宾宁、伯明。麻烦了。都是B开。他醉得那么厉害？婊养的本特力。

他弯下腰，在门垫下摸钥匙，找到了，开门了清凉的门厅。房的墙是很厚的石墙，即使在八月的酷暑中这里也很清凉。这个地方与世隔绝，当然，三条来的电话线除外。她需要电话去控制其他的小丑。

他打开台灯。暗淡的玫瑰枕散发着温的光。在最大的那只枕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有他的名字。他撕开信封。

他转朝左边向法国边境驶去。米歇尔的别墅建在瑞士法国阿尔萨斯地区朝贝特拉赫方向的一个小突位上。或者是彼得塔尔？别在想B了！

在她的岛上她是喀耳刻①。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古代那把男人变成猪的东西了。过时了。那刺激已经没有了。她只是把他们变成小丑。

床是空的。

“我门了，”信上写着“你找不到我。两周以后，当你把事情解决了以后，往撒丁尼亚给我打电话。不要提前。你不变。M。”

他悄悄地穿过中厅，走卧室。他摸到玫瑰的床。月光从对着法国的窗来。

他打开车库的门。月光在莱因河的急中闪烁着，在波峰狼尖上燃起耀的光。艾里希了一夜空中温的空气，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米歇尔。但是天已经太晚了，他得赶快回她的别墅。

艾里希总算找到了别墅的大门，别墅周围着刺蔷薇作活篱笆。喀耳刻在独自等待。

艾里希从本特力上下来，几乎是跑向房。窗是黑的。她等了这么晚，已经睡了。不能相信小丑。他们简直没个正经。

①喀耳刻，荷史诗《奥德赛》中的仙女，曾用巫术将奥德赛和他的同伴变成猪。

他把本特力停在双车的乡村公路的路肩上，熄了火。月光照在他上。疯了。他这是见月疯。前面有路牌。他发动汽车开了过去。

他知是该这样的。他知那栋别墅在什么地方。他今天下午还去过那儿呢。那地方在。忘了B吧。别墅在那儿。她把它建在瑞士的手指尖上，周围都是法国，就好像她从后门去就移居国外了。这不是她通常选择的那岛屿，但它的确是个陆地上的岛。

到伯格，布劳恩，拜施韦尔。

宾，本肯，特韦尔。他的前额和上冒了汗珠。这些都是他臆想来的。

艾里希坐在窗边。把字条放在脸上，闻着她的香味儿。你不变。他侧倒在床上，脸压在那只枕上，吻着它，直到泪浸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