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还缺的证词就是租房给他们的那个女人的。那家售陶瓷制品和雕塑的艺术品商店也是她的。不知什么原因，伊瑟林觉得她是吉特的朋友。问房东一些尴尬的问题而让那对罪人警觉起来，这可不行。

如果这还算件事的话，要比偷听还烦人，但是这件事又太机密了，不能给一个秘书来。此外，牵扯来的人越少，开支越少。迪耶特-施利答应给他的抵押贷款（二十年，年息只有闻所未闻的百分之三，还有所谓的“常青”条款）足以保证伊瑟林府免遭拆房队的辣手。但是保罗-伊瑟林还得活。施利答应给他的现金结算必须得节省着。

“可能名不副实。”

而家族的荣誉也会保住，让全世界瞩目——

“对，完全正确。但是就每个——”背景声。

吉特的一声长叹。寂静。床单的——声。寂静。然后布里斯：“不幸的是，那得让我们兴到明天晚上。”

布里斯：“我想一般分开的屋会盛行。”

上的一个很大的黑公文箱，里面放着文件夹和磁带盒。在他空余的时候，他就费力地编辑，并把磁带上的东西听写到纸上。打字稿放在文件夹中，每一页上都标着监听的日期。

脚步。“你知，”她说“我们英俊的主人是有名的聪明人。”

“基——督。”布里斯说。

“不可能。”

“没什么。咱们走，宝贝。”

他漫不经心地前后查看着黑公文箱里的东西。所有的都在这儿了。没有在保险箱中留保险副本。伊瑟林曾经学过要小心从事。磁带都在这儿，还有听写稿，楼下街角酒吧的那个侍者和隔邻居的宣誓证词，还有两个而不是一个极有责任的宪兵，他们并不是真的要那么多的现金才履行自己的职责在他们的宣誓证词上签字。

衣服的——声。嘀咕。布里斯：“你说什么？”

“饥荒。银行的责任。能些什么。应该些什么。”

他们现在楼下，朝内院后面的车库走去。伊瑟林开始匆匆忙忙地收拾他的设备。但是等他收拾完了的时候，那辆橘黄的车已经驶广场。当伊瑟林上了他那辆油的洲虎时，那辆小老爷车已经离开朝尔方向驶去了。

寂静。然后啪地一声，那只金的包关上了。显然他们的周末计划中包括去拜访什么人，但是谁呢？一分钟之后，伊瑟林听见关门的声音。

她咯咯地笑。“我得收拾了。我的——”

“我就得跟他谈——”

布里斯：“我看见它在桌上。对，在——”

“你说什么？”

“施利？”他的声音中混杂着不相信和气恼。

伊瑟林安自己说在超级公路上或者回到自家的城里很容易追踪到他们。同时，他拍了拍放在他旁边座位上的那个黑公文箱，他现在的资料已经够多了。他星期一跟沃尔特差。无聊而又让人不太喜的工作就要结束了。

背景声。床的吱嘎声。“…练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