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触摸。是的,我见过奥康涅山上的小山羊,听过年长者的谈话;然而,羊羔的温驯、老人的智慧,都不如你的话语有趣和有力。可是,可怜的夏克塔斯哟,我永远也不会作你的妻子!”
阿达拉心中宗教和爱情不断矛盾:她那脉脉温情和贞洁的品性、骄傲的性格和极度的敏感、在大事上表现出的高尚心灵和在小事上表现出的一丝不苟,这一切使她成为我无法理解的人。阿达拉这种人,对一个男子的影响力不会小:她满怀激情,充满力量;对她要么崇拜,要么憎恨。
我们急速奔走了十五个夜晚,进入阿勒格尼山脉,到达流入俄亥俄河的田纳西河的一条支流。有阿达拉的指点,我用冷杉的根须缝合树皮,再涂一层李树的树脂,造了一只小舟。然后,我和阿达拉乘舟顺流而下。
漂流到一个岬角的拐弯处,左岸出现斯梯哥爱的印第安村落,及其金字塔形坟冢和颓败的木屋,右岸可见克欧山谷,以及谷口那乔尔村舍,仿佛悬挂在乔尔山的正面。我们顺着河流穿越悬崖峭壁,一冲出来便望见落日的景象。这荒野的幽境还从未有人来打扰。沿路我们只见到一个印第安猎人,他拉弓兀立在岩石巅顶,酷似在山上为荒原守护神竖起的一尊雕像。
我和阿达拉以沉默融人这寂静的场景。突然,流亡的姑娘激动忧伤的声音划破长空,她为远离的家园而歌唱:
只守在父辈身边参加盛宴,
从未见过异族节庆的香烟,
这样的人啊,
真是洪福齐天!
密西西比的蓝鸦如若问:
“为什么你这样哀怨?
‘难道这里没有浓荫,
难道没有绿水蓝天,
没有各种各样的食品,
不如你们那里的森林?
佛罗里达的亡命-答道:
“对,我的窝在茉莉花间,
谁能把它给我搬运?
你们这里可有
我那阳光下的大草原?”
只守在父辈身边参加盛宴,
从未见过异族节庆的香烟,
这样的人啊,
真是洪福齐天!
长时间跋涉多么艰难,
游子坐下,惨淡容颜。
他望着四周的屋顶,
却没有一间供他宿眠。
他去敲人家的房门,
为求宿在门外放下弓箭。
房主人连连摇手拒绝;
游子又拾起弓箭前行,
重又返回那旷野荒原!
只守在父辈身边参加盛宴,
从未见过异族节庆的香烟,
这样的人啊,
真是洪福齐天!
围着炉火讲述美妙的故事,
心中的深情化作娓娓长谈。
生活中一天也少不了爱,
这已是古老悠久的习惯;
从来没有离开家园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