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我所知罗卡尔是他家唯一的幸存者。我不太清楚他妻子家的情况。”
“谢谢你,”弗格森说“很有意思。他现在住在哪里?”
“我想他还是住在维克多-雨果大街的一套公寓里。瞧,查尔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下来,我对你也够了解的了,我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
“马克斯,这次你可是大错特错了,”弗格森很圆滑地扯着谎“提到他的名字是因为他跟我们一直关注的一家军火公司有法律事务上的往来,而那家公司在跟伊朗做买卖,是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让你费脑筋的。真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这你是知道的。”
“查尔斯,你这是在扯弥天大谎。”
“别说了,马克斯,”弗格森说“假如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那么糟糕?”
“恐怕是吧。如果你能电传给我他的照片,我会非常感谢的。”
“好吧,不过要向我通报啊。”
“只要可能,我会告诉你的,我向你保证。”
“一个英国绅士的保证,”埃尔尼哈哈大笑“现在你可真让我担心了。”说完,他关掉了电话。
…
在椭圆形办公室里,杰克-卡扎勒特正试图详细检查一篇在次日欢迎日本政界人士代表团的午餐会上的演讲。可是此刻要集中注意力是这么地困难。那件事情就在他的脑海里转呀转的。他放下手中的钢笔,坐在那里苦思冥想。这时电话响了,是特殊的保密线。他伸手拿起电话。
“总统先生,是查尔斯-弗格森。”
“有进展吗?”卡扎勒特一下子来了精神。
“我想您可以这么说吧。我们设法找到了那个自称乔治-布朗的律师。”
此刻卡扎勒特兴奋起来。“就是在旺兹沃斯监狱探视赖利的那个人?”
“就是他。”
“他告诉了你们她在哪里?”
“他并不知道。”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总统的声音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怒
“还是让布莱克-约翰逊来跟您说吧,总统先生。”
出现一阵沉默,他可以听到他们在交谈,然后传来约翰逊的声音。“总统先生,迪龙和我彻底地审问了那个家伙,他并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用的是过去时态。”
“是的,呢,他死了。请让我给您解释。”
布莱克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总统说:“这么说来犹大只是电话中的一个声音而已。”
“显然这是他操纵事情的方式。这有点像当年共产党的地下支部系统。每个人只知道一两个其他的同志。”
“就像伯格只认识巴黎的那位姓罗卡尔的律师?”
“正是。”
“所以,下一站就是巴黎了?”卡扎勒特说。
“完全正确。今晚太迟了,不过明天一大早迪龙和我就出发。”
“好的。再让准将听电话。”
过了一会儿,弗格森说:“总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