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阿伦将门打开,进来后站到一边。犹大跟了进来,身穿黑色跳伞服,头戴头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正抽着雪茄烟,微笑时牙齿闪闪发亮:“这位就是了不起的总督察汉纳-伯恩斯坦了。这么可爱的姑娘干这样的工作,这是干什么?你应该结了婚,有三个孩子了。”
“给她的主人做鸡蛋汤面条吗?”她问。
“我喜欢这样!”他用希伯莱语说“对你的朋友迪龙的死深表遗憾,不过该去的就得去。听好了,从我听说的来看,那杂种几年前就该死了。”
“他胜过你十倍。”她说。
他哈哈大笑。“再也不可能了,不会了。”他转向阿伦说:“带她走。到了让她见见我们的特殊客人的时候了。”
玛丽-德布里萨克正坐在画架前画画,突然门开了,阿伦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汉纳和犹大。玛丽皱起眉头,放下画笔。
“怎么回事?”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朋友,也可以说是一个同伴。”他转向汉纳说:“说呀,告诉她你是谁。”
“我叫汉纳-伯恩斯坦。”
犹大打断她的话。“嘿,直截了当说嘛。总督察汉纳-伯恩斯坦。”玛丽看上去大惑不解。“在西西里我们抓住迪龙的时候她就跟他在一起。那时我放她走,因为想要她能够向她的上司汇报。后来我想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又因为我们干掉了迪龙而心情不好,所以阿伦和摩西飞到伦敦为你把她请来了。”他转身向汉纳说:“你一点都不介意,是不是?”
她平静地说:“你们到底为什么不滚开让我们清静清静?”
他又大笑起来。“嘿,我对你们可真够好的。你们可以一起吃饭。”他对阿伦说:“你负责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怎么知道你就是自我标榜的那个人?”玛丽-德布里萨克问。
“你是说那个杂种说的我的身份?”汉纳说着,苦笑了一下“我看,你必须相信我。我没想到你还画画。画得真好。”
她向画架走去,在桌子边上停了一下,拿起上面的一支炭笔,在最上面的那张厚纸上写着:迪龙还活着。玛丽看了那几个宇,惊讶地盯着她。汉纳又写:这房间可能被窃听。到浴室去。
玛丽照她说的进了浴室,汉纳跟了进去。她关上门,冲了抽水马桶。“我们见了你父亲——迪龙和我。迪龙知道他们随后要杀他。所以假装被杀死,把他们给骗了。至于怎么骗的就无关紧要了。”
“噢,我的上帝啊!”“可能你的房间没有被偷听,不过在任何情况下,从现在起,提到迪龙,我们还当他死了。”
“好,我明白了。”
“所以,他正在办你的案子。”
“也包括你的吧?”
汉纳微微一笑:“他是最棒的,伯爵夫人。犹大还不清楚自己在跟谁较量呢。现在,我们回到卧室去吧。”她又冲了一次抽水马桶。她们回到卧室。“这么说来,你一点都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恐怕是的,你呢,总督察?”
“我是在伦敦被绑架的,然后乘喷气式飞机飞到了不知哪里的这个地方。我们飞越了地中海,这我知道,后来他们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