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伯格瞪大睛看着他。“什么？让我看看我是否听明白了。六年前一个日本人，三年前一个瑞士人，几天前一个德国人、一个加拿大人和两个国人。”他沉默片刻。“什么把这些案串在了一起？”

五分钟后，厄尔·格林伯格和坦纳·金斯利的秘书通话。结束后，他转向普瑞吉泽。“我们预约在星期二上午十钟见面。此刻金斯利先生正在华府席国会委员会的听证会。”

他们各人挑了把椅坐下。

“是的。坐。”

“而昨天，你们二位在东河岸边发现理查德·史文斯的尸。”

“听我读下去。三年前，德琳·史密斯，三十二岁的瑞士科学家，在她苏黎世的寓所里打开煤气自杀。她怀有，正准备和婴儿的父亲结婚。友人说他们从未见过她如此快乐过。”他抬起看着两名探长。“在最近的三天里：一位名叫索尼娅·韦布吕的柏林人把自己淹死在自家的浴缸里。同一天夜里克·哈里斯，一名国人，从埃菲尔铁塔的观光平台上往下了个燕式。一天之后，一位名叫加里·雷诺兹的加拿大人在丹佛附近将自己的斯纳飞机撞在山崖上。”

厄尔·格林伯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所有这些案件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比格利局长不动声地说：“它们统统是一个案。”

厄尔·格林伯格了个吞咽的动作。“是。”

“所有这些人都是被谋杀的，每一个都跟KIG有某关联。公司由坦纳·金斯利拥有并经营。他是金斯利国际集团的董事长兼CEO，总统科学委员会主席，国家先计划协会负责人，以及五角大楼国防政策董事会董事。我想你和格林伯格最好和金斯利先生谈一谈。”

弗兰克·比格利，曼哈顿刑侦局局长，正在看雷诺秘书长发送过来的文档，却见厄尔·格林伯格和罗伯特·普瑞吉泽走他的办公室。

比格利局长举起那张纸。“这是今天早晨国际刑警发来的通告。”他开始朗读。“六年前，一位名叫矶晃的日本科学家自杀，在东京他宾馆的房间里上吊。矶晃先生健康，刚获晋升，据说情绪昂。”

“你要见我们，局长？”

委员会主席，资参议员保利娜·玛丽·凡·文，是个仪表威严的人，有着几乎不可一世的自信心。她看着坦纳，脆利落地说：“你可以继续下去，金斯利先生。”

比格利局长递给格林伯格国际刑警发来的通告。格林伯格边看边睁大了睛。他抬起，缓慢地说：“国际刑警相信一个智库，金斯利国际集团，是这些谋杀案的幕后主使？太可笑了。”

里是谁？”

“到。”

格林伯格和普瑞吉泽听着，越来越到困惑。

“厄尔…”

普瑞吉泽说：“局长，我们谈论的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智库。”

坦纳。“谢谢你，参议员。”他转向其他委员会成员，开讲话时，声音是激情洋溢的。“当我们政府里的某些政客依然在就全球变和温室效应的后果行狡辩时，臭氧层的空正在迅速地扩大。正因为此，半个世界遭受着旱，而另一半却遭受着洪涝。在罗斯海，一个相当于牙买加面积的冰山由于全球变刚刚崩溃。南极上空的臭氧空已经达到创纪录的一

“脚步放轻，带小。”

“日本？这有什么相，和——？”

“我们不知。他的名字很潦草地涂抹在一张字条上，字条是从死在纽约的一个人的上衣袋里发现的。我们认为其中有联系。”他叹气。“先生们，我们拿在手上的是一个有着神秘外包装，不可知内幕的难解的谜团。我在这个办公室工作的十五个年里，我们调查过系列杀手、国际黑帮、肢解、弑父以及其他一切可能的罪行。”他停顿片刻。“但在所有这些岁月里，我都从来没有碰到过像这样的事情。我将给纽约办公室发送一个通告…”

坦纳·金斯利四十多岁，而英俊，冷酷的蓝睛里充满才智，目光炯炯有神。他有着罗式的鼻、壮的下颌和一个镌刻在币上都当之无愧的侧影。

在华盛顿特区参院环境特别委员会的听证会上，六名参议院委员会委员和三十多名旁听者以及记者正专心致志地聆听着坦纳·金斯利的陈述。